从失神中惊醒过来,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我怎么这么混蛋呢?难道我的感情就如此不堪一击?手里的电话被我狠狠的摔在地上,碎成数块,而我无助的倒在床上,我完了,彻底的完蛋了。
没了工作,女人跑了,所有的钱全成了泡沫,我日,谁来杀了我?
我想到了死,最直接的办法,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茫然中,我的手伸向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不知不觉中我拧掉了灯泡,将手伸进了灯座中,手被打了出来,手臂一阵切肤般的疼痛,麻痹,让我一下子没有任何感觉。
我日,竟然没有被电死,真是见鬼了。
我睁着无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的吊灯,希望它可以脱离基座从上面掉下来,把我一下子砸死。痛苦哇,我突然想起装吊灯时工人说保修一百年的。日你妈的,该死的安装工,为什么要搞一个百年呢,那时房子都有可能塌了,还留着吊灯有个屁用?
我爬起来,想找一把刀,割脉。
曾经那是女人寻死的绝招,今天我也要它结束我的生命了。
可怜,也不知是我大病未愈,还是晕血,在腕上划了下小口子后,我竟然下不了手了。
妈的,我承认了,死并不可怕,可我怕慢慢死去的过程。
我日,我想死,却怕死,一个愚蠢的逻辑。
自杀是懦夫的行为,那么死于他杀,这总可以了吧?
我走出了门,失魂落泊的跑到马路上,站在车来车往的行车道上,站在那里,等着车迎面将我撞飞,然后再从我身上碾过去,最后再拖着我的尸体在马路上游街,那么今天的晚报上,我刘少杰一定会成为名人的。
日,平时电视里总是有事没事的报道什么马路杀手,酒后驾驶,无证开车……
为什么偏偏我没遇上?难道他们今天都放假了?还是今天我‘吉星高照’?总之,所有的车都回避着我。我被几名交警生拉硬拽着的离开了主干道,交通再次顺畅起来,而我却在别人的白眼中黯然离去。
小区商店门口,我坐在台阶上已经半个小时了,来来往往的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而我也在看着他们,行行色色的男人,女人,从我身边匆匆而过,无不例外的他们的眼神流露出对弱者的蔑视与不屑。
对极,我就是一个弱者,一个弱的不能再弱的人了,一个想死的弱者……
“先生,要药吗?什么药都有,壮阳药,催情药,迷药……”
我呆呆的望着眼前晃动的人影,觉得眼熟。
“要吗?熟人,九折。”
我想起来了,一周前,我就是从这个中年人手里买了一粒春药。
我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往没人的角落里拖去。
中年人大惊,道:“喂,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我没得罪您呀……”
我吼道:“闭嘴,我有事跟你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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