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你不配这样叫朕!”
朝歌突然甩过去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一想到曾被他关在那样的地方,被链子锁住,甚至强行交欢,他就几欲作呕。
这个男人凭什么摆出这样他自己才是受害人的样子?
不过是打了一场败仗而已,人也活得好好的,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
“你别哭,再哭眼睛就好不了了……手疼吗?”
顾知礼看到朝歌打他的时候,眼睛里流出的眼泪,还染着血丝。
他脸上火辣辣的,想来这小东西是用了不小的力气,手应该疼坏了吧。
“将军你可还记得,朕的这双手,原本是用来服侍人的。如今却掌着生杀大权,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吗?”
朝歌举起自己的双手拔出旁边架子上的剑,刚才打人的那只,手掌泛红,已经微微肿起。
这些疼,和当初顾知礼给他的那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怕。”
顾知礼看着架到自己脖子上的剑,想着,他怕那个位子太高太孤单,没人再陪着少年看花听雪了。
坐上去后,身边的人想着的便是怎么杀他,怎么取而代之。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一点也不害怕我。顾知礼,你真没有怕的东西吗?”
朝歌把剑收了回去,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报复的快感。
他想看到顾知礼露出和当初自己一样绝望害怕的表情,尝到和他一样的痛苦。
“有。怕陛下眼尾泛红,衣衫不整,在臣胯下嘤声求饶的样子。”
顾知礼故意激怒朝歌,反正他早就是该死的人了,既然对方下不了手,那干脆他就再推一把。
要不是耶律和陆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让人带回了西夏军营中让军医查看,想来已经丧命于边境了。
耶律和陆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得知顾知礼被挖了两根肋骨,带伤和他作战才输了,便十分不服气。
他要求军医必须治好顾知礼,等他好了两个人再打一场。
“顾知礼!你知道不知,只要我一声令下,不用我动手,外面就会冲进来十几个带刀侍卫把你剁成肉泥!”
朝歌真的生气了,他以前反抗不得,任由顾知礼这个混蛋调戏玩弄,可现在不是了。
他如顾知礼所愿地被这句话刺激到,却还是没动手杀了他,只是用剑在他胸口划了一道。
从小到大鸡都没杀过,踩死个虫子都要肉麻的朝歌,用了最大的勇气和决心划了这么一小道,却也只是刺破了衣衫划伤了表皮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从顾知礼的胸口处,轻飘飘滑落一张纸。
那张纸上沾了很多血污,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还缺了一角,像是被利器损毁。
“别动!”
顾知礼跪在地上猛然挣动了一下,差点把绑手的绳索挣脱。
他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那张纸,似乎是在看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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