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似于亲情的感情。
在得知顾知礼死讯的那一天,他竟然配错了一味药,自此,再也不接任何诊治,身体状况也是一落千丈。
他看着顾知礼,目光深邃,像是要透过他那张皮囊,看到灵魂最深处一般。
“啊呜啊呜呜呜!”
暮歌看着众人还是没有要救人的意思,离得原地打转儿。又不敢晃得太厉害,怕让杜九从背上掉下来。
“他…他是顾知礼。徐老先生,这件事我以后慢慢和你解释,要救的正是这位公子,您也认识的,杜九杜大哥!”
朝歌舍不得让暮戈着急,赶紧把后面的两个人拉到了前面来。
“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老夫就应该猜到,一定会是你们四个的。罢了,你们先和老夫进来吧,老夫先瞧一瞧,至于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徐太医看着他们,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得跟个老顽童似的。
他从前性格最是古板方正,作为太医,最讲究的就是做事一丝不苟,这种习惯已经深刻地影响到了他的生活。
而现如今,他没有任何身份,也放下了一直执着的医术,和最寻常的老人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他,反而和先帝景阳有些相像了。
景阳念了一辈子,想要看他松快下来是什么样的,可惜走得早,没机会瞧见了。
“怎么样?”
朝歌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分辨不出来徐太医的神情到底是好是坏。
“需要我们做什么,老头你尽管说,我们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来!”
顾知礼紧接着加了一句,他觉得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太妙。
“就啊呜呜呜!”
暮歌也努力地发出一连串声音,试图组织成一句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这会身上已经收拾了好了,那个几乎快要成野人的样子好了很多,却还是又黑又野,看起来攻击性十足。
“准备后事吧,他已经药石无医。若是好生供着,精细地养着,佐以天底下最名贵的药物,还能活个三五年。若是就这么将就着,怕是只有三五个月了。”
徐太医轻轻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半晌才叹出来一口气。
其实他真的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全身筋脉尽断,又饥寒交迫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活下来。
这该是一种怎样的信念,才让他甘愿这般苟延残喘地活下来。
早知道,杜九虽是顾知礼的手下,可此人甚是心高气傲,顾知礼也没把他完全地当手下来看待。
就算说他是名门望族的公子也不为过。
“三五年?老头儿,你是在糊弄我吗,把人带到你这里,你居然告诉我药石无医了?你怎么会没有法子!”
顾知礼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这可是他过命的好兄弟,要不是为了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你敢听吗?听了,你敢做吗?”
徐太医收起那些看诊用的东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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