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就抵得他越发难受。
“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顾知礼摁住他乱动的两条小腿儿,半是诱哄半是胁迫,猛地一挺韧劲十足的腰肢,把自己全都送了出去。
“疼……呜呜呜……”
朝歌绷紧了双腿,仰着下巴,不知道该挣脱还是迎合。
他迷迷糊糊记得,嬷嬷们在他耳边说,不能得罪客人,不能惹客人不高兴。
不然,就会有惩罚。
所以朝歌已经疼得浑身发抖了,却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不是不怕疼么?怎么哭得这样厉害?”
顾知礼停顿了片刻,身下的少年弓着背,似乎极为难以忍受。
小东西咬着下唇,鼻头红红的,哭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一抽一抽的打小哭嗝儿。
他本来就是最最怕疼的,一点儿小磕小碰都要红了眼圈儿,就算挨了再多的打,还是会觉得好痛好痛。
“没…没有,朝歌不疼。”
朝歌赶紧否认,试着将身体放松下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绷得越紧,那里就越疼。
听着他这样说,顾知礼就没有再忍下去,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踝开始动了起来。
没多久,朝歌就觉得方才那样剧烈的疼痛在慢慢减轻,一种无法言说的美妙滋味儿裹在里头。
微微的痛苦夹杂着欢愉,一会儿在水里,一会儿又在云端。
雕花木床吱吱嘎嘎地响着,像是不堪重负一般。
“我单知道你那张讨巧的嘴巴会咬人,却不知道,别个地方,也能咬得人有如此蚀骨销魂的滋味儿。”
顾知礼低头亲了亲朝歌浓密乌黑的发间,觉得此时此刻这小东西身上竟然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异香。
可惜朝歌已经累得沉沉睡去,没听到将军那荤话,也没感受到他这番轻柔的动作。
乌云蔽月,夜风掠过枝头,留一室旖旎。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老嬷嬷的尸体就被杜九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
快到午时,朝歌才浑身酸痛地从装饰华丽的柔软大床上醒过来。
他从来没有睡过这样好的床,一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时,他才知道这不是梦,吓得赶紧要翻身下床。
“啊!”
朝歌刚一挪动就忍不住痛呼出声,身子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
他记得昨晚好像是自己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
不行,他得赶紧起来,外面太阳已经那么高了,要是被红娘看到他偷懒睡觉没干活,又要拿鞭子抽他了。
刚走两步就疼痛难忍,看着对面铜镜里衣衫不整的自己,脖子上还交错着青紫吻痕。
轰——
朝歌脑子里懵了,脸也是一个爆红,随即又变得惨白。
他坏了欢云楼的最大的一条规矩,怕是,往后的路,便要更难了。
隐隐约约记得有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耳侧,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
同时,他想到了顾小将军,鼻头忍不住酸酸的,就连昨天的那个糖人,也好像变得苦了起来。
将军说,他讨厌被别人触碰过的身子。他觉得自己脏。
以后顾小将军他肯定更不愿意看见自己了吧,他还没有报恩呢……
而且,接下来他肯定会被欢云楼卖到别的地方,再也见不到将军了。
想到这里朝歌就愈发委屈,积攒了十几年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他真没用,养不起弟弟,爹娘也不要他了,救人也没救到,想做的事情一样也做不成。
“将军,您回来啦?刚吩咐人做了好酒好菜,就等着将军您回来好给您送上去呢!”
外头红娘那尖尖的嗓子发出高亢的声音,隔着八道门儿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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