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想想也是,索性把这里交给徐太医,自己出去了。
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杜九,这里你守着,不要让人靠近。再调几个人,查一下红娘,我怀疑她手上有朝歌的什么把柄。”
顾知礼很快就捋清了思路,知道朝歌要不是受了威胁,也不可能自己把毒酒给喝了。
“属下遵命。对了,小主子,外头那小狼崽子,非要吵着进来,怎么弄?”
杜九正准备离开,又想到这事儿,他进来之前把人绑树上了,怕他冒然闯进来被顾知礼一剑杀了。
“这种事,你不是比我清楚?觉得碍事,杀了便是。”
顾知礼一身武功大半都是杜九教的,军中多用刀,他却跟着杜九学了一手好剑。
除了武功,还有为人处事,怎么在这世上活下去。
只是,杜九也不知道他怎么把人教成了这样,甚至和自己想的完全相反。
他爹保护了小姐一辈子,便留了他来保护小姐的孩子。
“唔,我觉得他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不如把他带到军营里历练吧?”
杜九旁敲侧击地提出这件事,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没机会提。
他从来没见过悟性这么好的人,哪怕年龄已经过了,却丝毫不输从小练到大的人。
就连当初的顾知礼,学武功时也只胜他一个狠字,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查一下他的身世,没问题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顾知礼没工夫去想这些东西,他一直心绪不宁,被朝歌刚才的那番话搅得七上八下。
什么叫,又救了他一次?
他们之前从没见过,而且这几件好像一直是自己在救他吧?
“得嘞!”
杜九高兴地挠了挠头,轻快地迈着步子走了。
在江湖上历练了几年,他实打实是半个武痴,一直想找个武艺高强的姑娘,再生个能打的儿子。
可惜了,放眼江湖,还没有能在他手底下走过几招的姑娘。
顾知礼看他兴冲冲地走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身边只有杜九这么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还偏偏学武功学傻了,脑子不太灵光。
“疼……好疼……将军……”
朝歌体内的余毒侵蚀着他的血肉,额前的头发全都被汗打湿了,贴在脸上。
他从前这么疼的时候,都会喊他娘,现在不喊了。
从他被人带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了娘了。
不知怎么了,就喊出了将军,好像只要想到将军,疼痛也会减轻。
“他怎么还没醒?你这庸医是老糊涂了吗?”
顾知礼冲进去,揪着徐太医的衣领子暴吼,表情差点要把他生吃了。
“这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啊,人应该快醒了……不对,这好像是,喝醉了?”
徐太医刚才也纳闷呢,按理说,他施针完毕,人就该醒了的。
这也不像是晕了过去,还满口说胡话呢。
“唔,他刚才喝的酒,好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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