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往来一样,她又谨慎又怯怯地说:“回贤妃,陛下同郑相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还有宋时应、洛且思和袭蓦城这几位大人都是,如今他们可都是女帝的心腹,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根深蒂固无人能撼。但若说最好,可能是因为郑相本来就没自己的居所,住在皇宫里,同陛下来往比较方便,官又最大,所以觉得他们私下里会比较好一点。”
“无话不谈吗?”闻人潋脑中还回荡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还是残留着笑意,可笑得不知深意,这令常喜很是惶恐。
第二天散了朝会之后,燕玖就褪去了长长的朝服,穿上了素色的便服,她支开了高公公,一个人偷偷去了郑琴缺那里。秀子院很大,除了住人的地方,还有很多亭台楼阁,就和郑琴缺的枫林隔了一个湖。
燕玖听说那一百个秀子就在那里被调教着,她对秀子们平日里的生活常态很是感兴趣。郑琴缺看着她猫着身子偷偷摸摸的,还是忍不住笑了笑,说:“堂堂一代女帝,活得像个登徒子!想看干嘛不光明正大地过去?现在那帮秀子见过你一次之后,对你颇有好感,暗地里不知道想了多少侍寝的法子,日后有得你体验的。”
燕玖转身回到枫林,看着郑琴缺的桌子上那一堆奏折,就知道他可清闲不下来,日理万机的男人比什么都好看,她看了一会儿,看得比较出神。郑琴缺被看得实在装不下去了,拿起一本奏折挡着自己的脸,说:
“怕了你了,你去叫渠言,他在皇宫里偷偷弄来一艘船,你们可以游船过去看!”
“郑相真是深知我心!”她拍拍郑琴缺的肩膀以后,一溜烟就跑去找渠言了。
没多久,郑琴缺就透过枫林的间隙处,看到那艘船的悄悄地划了过去,他眉头都皱紧了,继续低头批他的公文。
渠言自然是玩性未泯的,听说要来看这些秀子们,他也有兴趣,刚好就和燕玖达成了共识,划着船就过来了。
上了岸,将船藏在了一个很隐蔽的桥洞底下,二人就找了个最佳观测点,就是其中的一个假山,绿树和草丛能将他们都掩盖着不被看出来。又有其他比较高的假山作衬,不至于太显眼。
燕玖一眼看过去,满院子的秀子,有的在下棋,有的在写诗,有两三个在聊天,还有不爱说话的,就坐在一旁的亭子看着风吹树叶的样子,而容说,就寻了个地方睡觉,整个院子就他这身红衣,最显眼。
渠言看得眼花缭乱,道:“陛下啊,这些男人……都好漂亮啊!你看看他们各各都这么高,你看那个,肯定有肌肉。关键是走起路来也这么风雅,你收这么多人过来放在后宫里,都不觉得对不起这个国家的女人嘛?”
燕玖挠着头笑道:“是有点对不起,但是一想到每天看着美男起床能延年益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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