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白天上路晚上找酒店歇息,谈不上一路奔波,倒也是没累着。
跨越了四天终于到达区的区域区有车行驶会被人盘查,祁沛把车停到一个偏僻隐蔽的地方四人下车步行。
区常年阴雨,现在天气灰蒙蒙的像是干净调色盘上正纯的颜色被混合在一块,十分混浊。
空气很不好。
祁沛看了看现在的天气,询问:“拿把伞?”
蔚崇:“不用了我有。”
“那就进去吧区大多数人的行为素质不太好你们做点心理准备。”
蔚崇没有当回事,他之前来过区知道区什么样子。
席白平静的说:“之前听闻过区一些传闻,倒是没有见过,不太好是有多不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他语气没有嘲讽和歧视,只是很客观的在问,想了解一下。
蔚崇斟酌了一下用什么词汇合适又贴切呢?
想来想去也只有四个字:“禽兽不如。”
祁沛:“”
蔚崇说完话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是吗?”祁沛问。
蔚崇刚点头一下就被祁沛捏住脸,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不然我给你表演一幕禽兽不如?”
“!”
蔚崇瞳孔微缩,他说忘记了什么事情,祁沛就是区人他不是连带着祁沛也一起骂了?
他微微挑眉:“好啊来啊。”
这句话让祁沛看着他,这孩子有丢丢的不要脸了啊。
“蔚蔚,你该庆幸你不是个不然有你好受的。”
“唔”蔚崇看着他,他说这句话好像让他找到了之前与祁沛互怼的感觉,他回了一句:
“也幸亏你不是,否则,没人要。”
“你蔚崇!”他虽然面部表情十分生气,但是语气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俩人之间是在闹着玩。
蔚崇对祁沛做了个鬼脸,祁沛回了一个。
俩人在做鬼脸扮丑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席白和“坦尔将军”俩人跟在他们后面,看到他们互相对对方做鬼脸,半张脸对着他们,席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意思。
人类悲喜并不相通。
他看向旁边的“坦尔将军”,出神了,好像此刻这宽长的道路,是他在陪自己走。
饶是自欺欺人,他都觉得是对坦尔将军的不忠。
他看了一会,内心非常平静,转而把目光放在前方的祁沛身上,在他玫瑰花纹身上看了许久。
时隔多年的画面涌上心头。
笨拙的小殿下花费了三个月时间锻造出胸针,那是世界上最漂亮最精致的玫瑰花形状,栩栩如生,是白玫瑰。
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他连带着自己暗藏的心意和胸针一起送给出征前的坦尔将军。
他没有嫌弃,他从来没有嫌弃自己,他戴在自己胸口,右手给自己行了一个礼。
我遥远的将军啊,是我轻飘飘的心意在你这里变为了沉甸甸,可我知道,那太阳再温暖,月光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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