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子一直开车,一直没有回头望艾飘一眼,对于他,不知是同情,还是怨恨?这种奇特的感情复杂得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在车上,赵子虎问林仙子:“你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要下车帮他教训那胖妇?”
林仙子反过来,向赵子虎提出一问:“如果有一个女人,一直钟情于你,可你不接受她,当她被一群流氓欺负的时候,你会怎样?”
赵子虎说:“我……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林仙子问:“考虑什么?”
赵子虎说:“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问题,当然要考虑考虑。”
林仙子说:“我给你两分钟,请你考虑好。”
赵子虎抚摸着猎枪,低头沉吟了半晌,说:“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出手,将那帮流氓猛揍一顿,替她出口气。”
“然后呢?”林仙子追问。
赵子虎说:“然后我就打发她走,叫她以后小心点,别再遇到流氓。”
林仙子说:“这就对了,那被你经常骂作臭卖唱的人,一直对我情有独钟,我难道要把他当成仇敌?”
赵子虎说:“那倒没必要。”
林仙子说:“起码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白白地欺负,我对他的态度,就像你对默默爱你而你又不愿接受的女人的态度一样。”
赵子虎说:“我明白,你这样做是对的,那胖女人实在太可恶了,连我都想打她。”
林仙子问:“那你怎么一直坐在车上无动于衷?”
赵子虎说:“你对付她绰绰有余,我下去干什么?除非是她的男人下车对付你,那就我下车对付她的男人,一对一,这是江湖的规矩,我要是下车,我们两人欺负一个胖女人,这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林仙子说:“我真想遇到一个男人欺负我,你好下车教训他。”
这是林仙子的玩笑话,赵子虎很明白,他耸耸肩笑了。
林仙子又问:“我帮那卖唱的对付胖妇的时候,你吃醋了没有?”
赵子虎叹息一声:“唉,都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对他没有感觉了,我虽然不赞成你帮他,但也不反对你帮他,总之,只要你的心始终属于我,你对他再好,我都没意见。”
林仙子很惊奇:“这就是你的真实心理。”
赵子虎说:“是,尤其是强哥,总是护着他,他上次在夜总会唱歌,分明就是用歌词诅咒我和强哥,可是强哥还能容忍他,我当然得向强哥学习,心胸放开点,没有什么事放不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认为他自己是对的,那就由着他吧,我何必跟他过不去?”
林仙子在赵子虎的脸上印下一吻,说:“你这样想就对了,谢谢你能有这样开通的想法。”
两人只顾说话,不太注意前方。
宽阔的柏油路上,千奇百怪的小汽车穿梭往来,汇成一条彩色的小河在来回流动。
林仙子的车开到一段车辆比较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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