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入狱以后,宇田雄将会用钞票开路,到处替他烧香拜佛,方方面面打点,那么,他吃牢饭绝对吃不了多久,禁不住乐得唱起歌儿:“马儿啊,你慢些走啊,慢些走,我要把这大好的景色看个够,看呀看个够……”
他身边的一名武警骂了起来:“妈的,你要坐牢了,还有心情唱歌,神经病。”
武二郞玩世不恭地说:“坐牢不要紧,只要钞票真,杀了武二郞,自有后来人。”
另一名武警火了,大骂:“妈的,神马都是浮云,你死了更是浮云,还傻乎乎地乐什么?”
武二郞哈哈大笑:“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死亡故,二者皆可抛。”
所有的武警都哭笑不得:“你都病到这份上了,死了跟活着有什么区别?”
武二郞说:“我为了崇高的事业,虽死犹生,不像你们执法犯法,活着如同死去。”
砰,一名武警挥起电棍,暴打在武二郞的头上,说:“老子就执法犯法,打死你这神经病。”
武二郞的双手被铐住了,无法反抗,他只能从嘴里发出威胁:“妈的,你敢打我?老子出来后,杀了你子女,杀了你父母,砍砍砍,砍光你全家,鸡犬不留。”
这名武警被吓住了,他平日对一般小偷小摸的家伙凶狠如狼,可是一遇到真正的亡命之徒,就乖张如羊了。
可是在这四人中,个子最高的武警就不服气了,大声对其他三名武警说:“我从来没有看见这么嚣张的犯人,打打打,打死他,我负责。”
得到领头人的承诺,其他三名武警一哄而上,手中电棍打出,有的打武二郞的头,有的夯击他的腰身,有的乱捣他的下身,四根电棍杂七杂八地一阵乱打,打得武二郞蜷缩在地下,滚来滚去,哭爹叫娘。
待一阵棍雨停下,那高个子武警放下电棍,把武二郞的身子翻过来,抡起拳头,轰,冲着他的脸一拳砸下去。
这一拳打得武二郞眼冒金星。
武二郞大叫:“我要上法庭控告警察打犯人,我要控告你们,控告你们。”
“老子就是法官!你他妈的最好去控告,不控告是狗娘养的。”那高个子武警铁青着脸说。
随后,他又挥起了一拳,砰,打中了武二郞的鼻梁。
武二郞感觉自己的鼻梁骨像断裂了一样,疼,超疼,两股鼻血猛喷。
几点鼻血喷溅到一名武警的脸上。
那高个子武警还不解恨,又拿起电棍,哧哧哧猛击武二郞的皮肉,武二郞被阵阵电流刺激,疼得呼天抢地,大喊:“饶命,饶命,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
四名武警一哄笑了。
那高个子武警说:“臭小子,你怎么就不嚣张到底呢?尝到我们的厉害就讨饶,贱!”
一名小个子武警说:“真是天生的贱种,既然这么犯贱,何必那么嚣张?”
又有一名挖苦武二郞说:“贱货,你还敢说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死亡故,二者皆可抛吗?”
武二郞挨了一顿暴打,变得老实多了,不过,疼痛过后,他似乎好了伤痕忘了疼,不久,又嚣张起来,乐呵呵地说:“大家打我打辛苦了,休息一下。”
那打武二郞打得最凶的武警说:“只要你老老实实不犯贱,谁他妈的愿意打你,打你这种人渣,老子们都嫌手脏。”
武二郞嘿嘿一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明枪易躲,暗贱难防,咱就是贱,俺贱得光明磊落,我贱故我在。”
哈哈哈哈……
警车内的四名押解武二郞的武警都大笑起来,车内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警车穿过高速公路,继续开了两公里,就停下了,一行人押解着武二郞下车。
前面是一扇大概5米高的黑色铁门,上面左右各有一个岗楼,岗楼上冲着武警把守。
经过看守所一天的审讯,武二郞暂时被关押在404大通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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