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对不起。”
谢回一一恍神，他为什么又在道歉？
思前想后了一番他才明白过来，韩自琛在害怕。
他轻轻拍了拍韩自琛的后背：“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不怕。”
韩自琛许久才缓过来，抽了两张纸按在他肩膀上，有些不敢去看谢回一的眼睛。
谢回一给了他一脚：“刚刚咬那么起劲儿，现在拍拍屁股走人？”
韩自琛脱了外套丢在地上，抱起人就往床上扔：“很疼吗？”
“废话！”谢回一捶了他一下，“你让我咬一个试试？”
韩自琛面色不改，扯下了自己的衬衫，露出遍布牙印的胸口的位置，顺带转过身去让谢回一看清后背上结了疤的抓痕：“你咬得还少？”
谢回一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但还是怼了回去：“少扯了，到底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韩自琛转过身重新将他按在床上，扯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臀肉，上面还有着一些没来得及消的巴掌印。
谢回一羞愤极了：“你又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韩自琛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恋恋不舍地给他穿好裤子，“今天准备不齐全，回家再说。”
谢回一给了他一脚。
不过谢回一很快就看出来韩自琛并不想在这里多待，但他也不得不去和韩启山单独见一面。
书房里坐着一个腰杆挺直的中年男人，那犀利的目光一刻不停地在告诉旁边的人自己有多么的不近人情。
谢回一关上门朝他笑了笑：“叔叔好。”
韩启山点了点头，就当是应了，拉过旁边的椅子：“坐。”
谢回一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韩启山单独见他是想说什么，韩自琛却格外紧张，差点就给他打电话要求让他听完全程了。
韩启山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放在桌面上，在短短二十来秒的录音开始播放前韩启山抬起头看着他：“我找过你之后，他又和我吵了一次。”
谢回一没来得及说什么录音机开始播放了。
“你把他当什么人了？你以为给他钱，给他想要的东西他就愿意不计前嫌吗？！”
间隔了几秒的沉默后才是韩启山平静的声音：“我只是想补偿他。”
“我自己会补偿，他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事情，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谢回一沉默着低下头去，韩启山却又点开了另一段录音。
“我是对不起他，但总好过你用这样的方式，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是一个懦夫。”
谢回一眉头一跳一跳的，韩自琛这样充满怒意的声音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了，此刻虽然只是从手机传出来，却莫名让他有些战栗。
韩启山收起手机，摊开手，一脸无奈的样子，却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
谢回一紧紧皱着眉：“韩总的卡我已经转交到他手上了，我是不需要那些钱，您也知道，我是孤儿，我现在只为自己为自己而活着，那些什么东西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韩启山没有动容，谢回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接着说：“我没想到他会因为我和您吵成这个样子，我实在很抱歉。”
韩启山突然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不，他说得对，我是懦夫。”
谢回一一愣。
“他的母亲和我，也只是因为家庭利益才结婚的，”韩启山顿了一下，“是的，我们没有感情，而在那时候，我有中意的人，只是，没有勇气说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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