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埋低身子,休想骗她出来!
一只大手亲自把人拎出来,雍怀渊看着这只偷听的小老鼠,笑容无奈。
“枳枳听了多少?”“本宫才来,什么都没有听见,摄政王你不要污蔑本宫!”
娆枳小脸严肃,微扬下巴看着他,说什么都是什么也没听到。
老男人身子重重朝她压过来,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呼吸灼热。
“那些不重要,枳枳,本王中药了……”
差点儿被压倒,娆枳的小身板苦苦撑着他,这人些沉,身上温度高得惊人。
“喂,你刚刚不是还没事儿嘛,本宫看你好得很,把太后都气成那样。”
雍怀渊紧紧抱住她,手指拽住女人背上的衣服喘息,汗水滴落,嗓子沙哑得不像话。
“早就中了……”只是身边的人不对,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人瞧出来,这是雍氏皇族的风骨。
那他可真够厉害的,刚才她是一点儿没看出来。
老男人情动起来也勾人,娆枳燥得慌,想推也推不开。
“你松开些,我给你找个小宫女,肯定有的是人愿意。”
雍怀渊抱得更紧了,又急又气,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就想找人玷污他清白的身子!
“不要小宫女,要枳枳,只要枳枳!”
大型挂件既不听话又闹心,娆枳满头大汗,支撑不住双双倒地。
“你个色胚,本宫给你找个俏的还不成吗,想要我?你想屁吃!我警告你哦,本宫是贵妃,是皇上的女人,你……唔。”
灼热的唇堵住她的,咽下即将说出口的话语,雍怀渊大手护住娆枳后脑勺,整个人被她常用的千亩香包裹,心神荡漾,将唇齿间的温度传递。
渐渐的,娆枳也觉得不对劲儿,脑子昏沉,脸颊滚烫。
间隙中躲过他的唇,她断断续续发问,“老、老男人,你是不是,把药渡给我了……”
否则她怎么会这么难受。
小手烦躁地去解腰间的带子,娆枳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裹着的蝉,热得无法呼吸。
“小笨蛋,你才察觉么,有人想我们欢好。”
大手从她腰间拽下一只荷包,里面的香气夹杂着男人的墨香,娆枳更加迷糊,心神动荡。
她难受咬唇,双臂环住男人脖颈,“蜀黍,我身上难受。”
雍叔叔愣住,“你唤我……什么?”
“叔叔呀!”
娆枳才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对方长相身材很符合她的审美,若是个丑男就算她自尽也是不愿的。
雍怀渊苦笑,她这一声叔叔,把他的计划都打乱了,也不再坚持,俯身重新含住两瓣红唇,大手握住女人的纤腰。
如火如荼中,一道佛号响起,平静纯然。
“阿弥陀佛,贫僧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明涯淡淡望着地上纠缠不休,衣衫不整的年轻男女,没有一点非礼勿视的自觉。
他唤醒了雍怀渊仅有的一丝理智。
老男人艰难地拿起外袍裹住娆枳的身子,用手扶了扶发间黑色的玉冠,抱着人起身还礼。
“……明涯师父,可能解药?”
淡淡瞥了眼男人怀中不安分的某人,和尚冷清道,“贫僧身上倒是有药能解此毒,不过只剩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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