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整辆车都有,明显是涂料,又怕,仔细看了看,轻轻用脚推了下,发现是粘在上面的又安心下来。
应该直视这一切,寻求一个答案。
哪怕井盖翻了,弄了一身污垢,以后也就不必再提心吊胆了。
也许要我赔个新的,那就先不踩了。
坐三轮车下来,忽然听到一声吐痰的声音,可没有后续了,我开始怀疑,到底是一声还是两声,跑去地面看,有,还好,可是没有,是在我身上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多是沾上一点,口水的传播距离还是挺远的,我看过一个科普知识的新闻,让人打喷嚏时要注意捂住口鼻,来不及捂住,也要对着地上打。
本就不是朝着我打喷嚏,被波及到一点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如果不坐三轮车,不遇上会随地吐痰的三轮车师傅,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我感觉,我快要明白大家所追逐的东西是什么,可我并不想随波逐流。
我魂不守舍地喂着欣欣吃香肠。
剪刀和香肠都留下了。
这是最后的晚餐。
欣欣不知道昨晚爷爷奶奶不回来,以后也不会回来了,没有跟上我们。
也许,我不该喂这最后一顿的。
我和奶奶走上桥,欣欣还在门前的空地上咧着嘴傻笑着摇着尾巴,在哑巴狗走后,它总是害怕地夹着尾巴,哪怕是在摇尾巴的时候,可现在,它的尾巴终于竖起来一点,或许,它还以为我们是在考验它。
跟上来。
我的脑中闪过很多画面,虽然有了洁癖,不敢再去抱它,可它要是冲上来,执意要跟我们走,我想,我会舍不得,哪怕没有笼子,也会抓住它的两只前脚,拎起来带回新家去。
但它没有跟上来。
它甚至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让它进这个家门。
“放在外面还有活路。”奶奶说,“欣欣不肯坐三轮车,你爷爷抓过它,要抱着它坐三轮车,它就挣脱着跳下来了,本来,那天我们就搬过去了。”
“嗯。”
到了对岸,奶奶和我都停下了,望着对岸还在朝我们摇尾巴的欣欣。
奶奶哭着笑了下:“再有下辈子,也不要投胎到我们家了。”
我也不舍得了,人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这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宠物狗,但就这样丢着不管,它又不肯走去别的地方,结果是什么,我能料到。
我问奶奶:“这里有没有绳子?”
“要绳子干什么?”奶奶不哭了,“你要带欣欣到那边去,不行的,没有地方养,拉屎拉尿拉开来把新家都弄脏了,要是我和你爷爷再年轻十岁,弄它还弄得动,现在,我去澡堂洗澡,人家都要怕我一个老人死在里面,不去了,人家担心是正常的,我和你爷爷也不会给它洗澡,出去宠物店,也不方便的,要是,要是楼下有个宠物店可以给它洗澡就好了,养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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