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像从前他爹的那些妾室一般,希冀着生下一个像她的孩子,不为争宠,只为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能从像她的那张脸上获得哪怕一点心理安慰。
可似乎上天连这点乞求都未曾回应于他,是因为他过往犯下的罪过太多,所以得偿清还尽才能叫他如愿吗?
慕遥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寝房,看到了坐在床边握着覃与的手静默落泪的商槐语。
他哭得悄然无声,看上去却是那样伤心,仿佛一个失去一切的稚子。完全看不出适才他同自己辩论之时的冷静与犀利。
可明明,覃与只是疲乏得睡着了不是吗?
慕遥呆呆地看着床榻方向,只觉得内心深处由他装傻暂时封印的晦暗情绪又开始疯狂翻涌——
“槐语?”少女略带点鼻音的嗓音响起,一瞬间将他拉回了光明,“我睡着了?怎么又哭了?”
“没,刚刚过来风沙迷了眼,”商槐语急急岔开话题,“您饿不饿?正好快到饭点了,想吃点什么?”
慕遥眨了眨眼,飘远的魂魄终于回归身体。他快步走上前去,语气如常地接话道:“是啊,想吃点什么?要不我给你做两道小菜换换口味?”
覃与靠坐在床头,冲他笑了:“天天吃你做的,我好像都胖了。”
“哪有?腰还不是那么细,一把就能抱起来……”
就这样,维持这样就好,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问,乖乖的,当好她最喜欢的金丝雀,温驯听话地为她歌唱——然后,在她离开之时,一同、死去。
桌椅似乎晃动了一瞬。覃与恍惚了一下,一旁的商槐语立刻察觉到了:“怎么了?”
“没,”覃与接过慕遥递来的汤,“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
覃与的月事足足到第五日才彻底干净,她让青玲去绿卿院递了话,说是明晚过去过夜。
这几日不知是不是因为各自有事要忙所以没那么多时间扯头花争宠,府里三人安分得很。她也乐得清净,偶尔去寒英院逛逛、参与一下二人的辩论,多数时候对对账、看看紫莹自报行寄来的信件、约玉致来府里小聚喝喝茶聊聊天,或者干脆自己找个花开得正好的院子坐着晒晒太阳。
所以在去绿卿院的半道上被穆追打横抱走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穆追?你这是做什么?我早前不是定好的吗?放我下来!”
青玲见人在穆追怀里挣扎得厉害,一面疾步跟着一面低声劝着:“大人,您这……”
穆追将覃与脑袋直接摁进胸口,冷淡睇向青玲:“他乐意当大房,那就该有点容人的雅量。把我的话带给他,他会明白的。”
覃与原本近来就浑身没劲儿,折腾半天都没能改变穆追的决定,只好作为人质被绑回了暗香院。
“唔……你这样破坏规则让我脸往哪儿搁?好痒……别闹了……”覃与劝也劝
请收藏:https://m.beichua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