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阶下的那个中等奴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侯爷……下仆错了,您饶了下仆吧!”
“按照家规,府里少主人要罚跪、抄写家规,并且受杖二十。至于奴隶,不分等级,皆是初犯杖六十,押送采石场服苦役。”文朝宗道,“再犯的,便是杖毙。”
轻放茶盏,文朝宗打了个哈欠:“阿傩,上次你便偷过,只是摊上圣上寿辰,群臣家中不得见血,你才逃过一劫。这次再犯,你就只能赴死了。”
阿傩已经下瘫了,他完全没有办法呼吸了。
“本侯不希望再有人再犯,比赛中止。”文朝宗往椅后靠了靠,“府邸里所有奴隶,都过来看,一个不许少,直到阿傩被杖毙为止。”
“这场面太吓人,我就不打扰侯爷了。”正君起身,“袁侧君,你好好地伺候侯爷吧。”
正君领着手下的侍从离开后,行刑人已经把阿傩抬到春凳上,板子狠狠地落下,惨叫随之传来:“下仆知错,侯爷开恩饶命……啊!”
其余奴隶都低头站着,连海平不得不随波逐流,在下等奴隶堆里站着。他不能离开,不能转身,只能强迫自己屏蔽惨叫声。
没过多久,阿傩的声音就弱了下去,双手无力地垂下。
强忍对血腥味的不适,连海平闭眼。可是他依旧能够听到击打后臀的声音,只是阿傩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
就像是在准备饺子馅一样,板子如同剁肉的刀,每一次抬起和落下,都是用的同一个力道,哪怕受刑人已经晕过去,依旧没有停下。
挨打的地方早就烂透,血肉已经和布料黏在一起,如同肉馅。
接下来的每一次高举板子,都能看到上面的血肉,春凳也已经染红,鲜血沿着春凳的边缘,滴落在华贵的玄冰砖上。
“禀侯爷,阿傩已经断气。”经过鼻息试探,行刑人赶紧请示。“可否停止用刑?”
打了个哈欠,文朝宗摆手:
“把这奴才的尸体带下去,剁碎了做花肥。友人送我的西域奇花异草,正需要呢,你们无须把人给扔到郊外的乱坟堆了。”
“是。”
阿傩已经被抬走,袁侧君小脸惨白,两手冰冷,不敢逗留:“侯爷,下仆还有些琐事要处理……”
“你别走,在这里陪我。”文朝宗把人揽进怀里,柔声细语。“别怕,你是我宠爱的侧君,又不是卑微的奴隶,我会好好地保护你的。”揉着袁侧君的脸,文朝宗亲上他的额头,转而看向自己的正君:“不愧是我的贤内助,这么快就找出了家贼。”
对丈夫只顾侧君的举动,正君已经不想再怎样了,索性不看他们:“为夫君处理内务,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侯爷无须赞赏。”
“既然此局比试出了纰漏,那便不继续了,再换个花样吧?”文朝宗拉着袁侧君,两人一起坐下。
“确实应该换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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