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这简直是一击毙命。
“我的问题——这两年最差劲的做爱是什么时候,以及为什么。”他兴致勃勃地开口,“我是今年二月,原因是前戏开始这个女人就在睡觉,前戏结束她还在睡,到最后我怀疑自己在奸尸。”
“我太困了!”辛桐反驳。“这要怪文然!”
傅云洲是下一个。
他沉默片刻后开口:“去年冬天在酒店……算了。”话说到一半,傅云洲果断解掉衬衣的贝壳扣,放弃作答。
去年冬天和傅云洲之间特别不愉快的性经历?辛桐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他说得应该是D时空在酒店的那段,她说自己喜欢季文然,害得男人全然失控,把她拖到地上拿皮带抽。那时他们还身处这段感情糟糕的段落,无法说清是爱是恨。
这么久过去,辛桐全然忘记那件事,没想到傅云洲还记得。
“我是今年四月一日,原因是程易修这个傻逼不停给我打骚扰电话。”季文然抱着毛绒熊冲对面人翻白眼。“把我的巧克力换成辣的,润滑油换成胶水。”
“啊,那天对我来说可是相当快乐。”程易修臭不要脸地笑道。
江鹤轩眼里这两年的最糟糕性经历,辛桐相当好奇,毕竟他向来只说自己的好。
男人想了一会儿,温声道:“其实都还行……”
“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啊,”辛桐托腮看向他。
听她这样说,江鹤轩嘴边的话拐了个弯,道:“今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十一点,你睡下了,我来你房间,你管我叫傅云洲。”
季文然歪头:“什么?”
程易修:“卧槽!”
傅云洲微微挑眉。
“我没有,你乱说。”辛桐下意识反驳。
“被牵着从床上爬到这里的那次,塞两根按摩棒,最后为了弥补你主动掰开……”江鹤轩微笑着帮她回忆。
“可以了可以了,闭嘴!”辛桐去捂他的嘴。
总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四分之一的概率没有瞧着那么容易中。
“所以说还行,总体而言没有特别糟糕的经历。”江鹤轩摆出正人君子的姿态,仿佛在说——你让我答的。
辛桐虚虚捂着脸深吸几口气,才双颊通红地从江鹤轩挖的陷阱里爬出。
“我也还行,”她小声道,“非要说,最糟糕的是和小鹿送的生日礼物,和你们没关系。”
傅云洲警觉:“萧晓鹿送你什么了?”
“仿精润滑剂和一个小玩具。”辛桐深深低着脑袋。“太硬了,没有做好润滑,稍微有点撕裂……就是……试得满头大汗但一无所获,很讨厌。”
“萧晓鹿为什么送你这个。”季文然说。“我一直以为……你不需要。”
“我经期快来了,很想要,但要上班,我也很想睡……十分钟睡前小娱乐……找你们没有一个小时解决不了。”辛桐理直气壮。“我总不能敲了你们的门,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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