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想用力抽出去,索性不动,就这么插着我,低头吻我的额头,他说:“这么厉害!”
我又开始羞涩,后知后觉,我的天,我的小妹妹,请给我留点脸吧!
大约有一分钟,两分钟,小穴肌肉缓缓平静放松,他流连着不动,手指轻轻在里面揉了揉转了转插了插,然后才慢慢拔了出来。
铮哥举起手,我俩一起看,他手指上水淋淋的,还有清透的泡沫,黏连在一起,他说:“这可能是碱性的,我的手指泡白了。”
我抓着他的手:“胡说”。
太难为情了!
我咬他手,把他的手指舔干净。
一股子甜腻骚香,都是我自己的味道,他笑吟吟随便我折腾。
“过来,哥哥抱。”
铮哥公主抱托起我,掂了掂:“好轻啊!”他把我放在床上。脱了衣服,伏在我身上,吻我的锁骨,奶尖。
我感到他的性器在觉醒,我很委屈,小弟弟你刚刚为什么和姐姐认生?
所以,我说:“哥哥,我困了,我累了,我睡了。”
我的头一歪,仿佛秒睡。
他趴在我身上,被我逗的笑了起来。
然后他翻身下来,躺在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睡吧宝贝儿,累坏了吧,今天先放过你。”
我没说谎,奔波一天,刚刚又高潮,我贤者了,又困又累,睁不开眼。
铮哥像想起什么,突然又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找到什么东西,然后撕开,掰开我的腿,把一样东西往我穴里塞。
丝丝拉拉有些疼,我阻挡他的手:“什么东西?”
铮哥:“丝袜。”
是我刚刚在街头买的短款玻璃丝袜,比普通丝袜硬。
我略微清醒:“哥哥,你干什么?”
他说:“别怕,塞上小骚穴,就一只袜子,等哥哥操你,你就不会疼了。”
“哥哥,不要操疼我!”
“那你听话,腿张开,张大点。”
说话间他就塞完了,只塞进一半袜子,我很不愿意,不舒服,可是他搂紧我,吻我脸颊:“睡吧。”
我反抗不成,穴里夹着丝袜睡了过去。入睡前最后一个念头:唔,哥哥的身材挺不错啊……
这就是我和铮哥的第一夜,除了他不太主动,我勾引他做了指交,用丝袜塞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是不是出乎很多读者的意外?
但如果就这些,也就不值得我写了,多年后回想,他当时只是在观察我,然后考虑用哪种方式给我开天窗——SM的天窗。
到了广州,我不再叫他铮哥,主要叫他哥哥,后来还有大量别的称呼,但是主要叫哥哥。
几年后,我曾经问他:“为什么第一个晚上,跟我装,不急火火操我?”
他说:“爱情其实是一种最危险的关系,男女之间相爱,有时犹如野兽在厮杀,头破血流,以命相博。
当我意识到,你的出现对我影响过大;我一面放纵自己,去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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