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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校服衬衫有点透光,宋砚的腰很细,掩盖在布料有一种若影若现的诱惑,这又是十八岁的少年没有的。
这种清纯和诱惑杂糅在一起,真的……很命。
就应该下撕碎。
林历添眼轻眨一下,打断自己的想法,他怕这么想下去,今晚两个人得留在别墅过夜了。
他揽过宋砚,拿机打开前置摄像对着两个人自拍了一张。
宋砚表都还没摆好,就被拉到镜下,一呆滞的表,怎么看怎么可。
林历添垂把刚才拍的几张照片看了一遍,没忍住,侧身抓住宋砚的肩膀,眼底浮现笑意地了他一下,“你怎么这么可。”
这辈子都没有人说过宋砚可,他被打个措不及,跳漏了一拍,臊得更不知道该摆什么表,“你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突然打断。
刚好经过的堂妹从窗外的院子里瞥见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在拍照,趴在玻璃窗上喊,“拿机拍有什么好玩的,我在学摄影,我你们拍。”
这个年纪的孩活泼好,束起的马尾荡得比外面的秋千还,圆溜溜的杏眼盯着屋里两个人看。
林历添挑眉,不吃这套,他拉开靠院子的玻璃门,抱着臂靠在门框上,“你半年前还在学画画,怎么又开始学摄影了?”
不远正在浇的堂姐听到了,嗤笑一声,毫不留地揭穿,“画画就坚持了半个月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都三分钟热度。”
堂妹恼羞反驳,“什么嘛,什么叫三分钟热度,我就是想多发展一点趣好!”
说完跑回客厅,不到两分钟,里捧着拍立得回来。
林历添气笑,“你拿拍立得学摄影?”
堂妹狡辩,“单反太重了,谁会随身携带,有拍立得就不错了。”
指导两个人站在树下,两个人身上虽然只穿了校服正装,但是今天光和煦,晒得空气很暖和,并不觉得冷。
浇的堂姐放下里的活,也跑过来凑热闹,“校服……这是什么奇怪的play?”
林历添轻咳一声打断,怕又勾起自己满脑子七八糟的黄色废料。
“你们站一点。”堂妹边用眼睛瞄取景框,边打着势指挥,“宋砚哥哥,你咧笑,笑得开一点。”
这着实是为难宋砚了。
他了差点笑僵的,也不知道咧笑该是个什么笑法。
“是不是还得你露八颗?”林历添半眯着眼,“快拍。”
堂妹嘀咕两句,不敢和他作对,叮着取景框,倒数三个数。
林历添靠身边的人,腕搭在他的肩上,也往他的方向稍稍歪去,少年意气,密无间。
他压着声音,一字一句混在风里和树叶的沙沙声,变得模糊不清。
他说,宋砚,你真的赢了。
宋砚一瞬间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在第一个世界,宋砚在原身的寓主卧里,一张照片面,看见过原身少年时期写下的一句话。
——暗恋概就是,喜欢上你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会输。
他提笔在这句话下面写了另外一句。
——但我又觉得,哪怕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原来林历添知道,他看到了。
堂妹倒数到一个数,下快门。
宋砚指捏住校服下摆,恍惚间,好像回到自己十八岁的样子。
哪怕是在冬天,也能受到夏骄阳的温度,他躲在树木面偷拍着远的少年,少年走来,抓住卑劣的偷拍者,却没有指责,而是浅笑着说:
“一起拍么?”
作者有话说:
第一个世界的那两句话在26章的作话写了,这里就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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