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呼唤着名字的陆言此刻正处于风暴中心。
“你们认识多久了?他家住哪里?有老婆了?有孩子没有?他的家族接受你了?怪不得总跟我说工作稳定了就要走,这是找到接盘的了,行啊陆言,我真是小瞧你了,怀着孩子都耐不住寂寞。”
傅瑾安视线往下移,露出一抹嗤笑。
“也是,你需求挺大的。”
傅瑾安的指腹摩挲着陆言白皙光滑的光滑的皮肤,光看皮囊来说,陆言确实是一只漂亮的垂耳兔,当做伴侣来说也不算差,但这种脚踏两只船,不,是三只船,还要加上他大哥呢,手段属实有些拙劣了。
陆言长长的羽睫颤了颤,因为输血才渡上的几分血色又消褪的干净。
他是成年了,但用手解决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是因为孕期……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是abo身体构造的功能与生俱来的。
“你脑补的不错,不去当导演拍家庭伦理剧可惜了。”
傅瑾安眸光倏然变冷。
“承认吧,在你的潜意识里,一直把我定性为一只下贱的垂耳兔,谁给我好处,谁给我钱,谁给我吃的,我就能爬上他们的床,是这样吧。”
陆言自顾自的点点头,他也觉得自己会这样,可是他能做的只有交易了。
拿自己当做筹码交易。
肚子里的宝宝也是交易出来的产物。
出生就会失去父亲的爱,也会在一个单亲家庭长大,会跟他小时候一样,过着精神贫瘠,物质贫瘠的生活。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傅瑾安,空气凝滞了几秒,才见他红唇白齿缓缓开口。
“你肯给我一个家吗?”
“不能。”
陆言面色淡淡的,谈不上失望,也说不上释怀,反正他已经在圈地为牢的囚笼里把自己困死了。
“你讨厌我吗?”
傅瑾安顿了几秒才回答。
“讨厌。”其实也也算不上讨厌,兔子确实挺乖的,但他就是想说反话,不让兔子如愿。
陆言点点头。
哑着嗓子回答。
“我也讨厌我自己。”
话落,陆言蓦地将手背上贴着的医用胶布连同针头一同撕掉,他没钱付这些昂贵的医药费,也不想欠傅瑾安更多。
傅瑾安一把将兔子按住,但陆言用力的挣扎,完全不顾手背上外溢出的鲜血。
“你发什么疯!”
陆言被男人大力压制住手脚的时候,其实精神和心理是双重崩溃的,他只是只兔子……
他身上的担子好重,每每都要压的他喘不过气,但看着两个弟弟年幼的样子,不得不咬牙坚持,可是谁能救救他,谁能来帮帮他,哪怕夜里抱抱他,亲他一下也好啊。
没有人。
他浑身发抖,恐惧如同洪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来,势要将他吞噬淹没。
“抱我……”
“什么?”
“抱……抱抱我……”
傅瑾安将兔子紧紧抱在怀里,大掌有些僵硬的一下一下顺着兔子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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