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饭,刷碗,喂猫,帮他换冰毛巾,测体温,给家里通风……
阮存云穿着宽大的睡衣,忙得没心思整理,衣领斜开一大片,弯腰把猫抱出卧室的时候,露出吻痕斑驳的胸口。
“宝贝,过来一下吧。”秦方律说。
秦方律现在拥有感冒限定烟嗓,吐字低沉,自带混响,性感得杀人。
但阮存云现在完全无心欣赏这华丽的嗓音,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飞快地蹦哒到床边,伸手探秦方律的额温,老妈一样嘘寒问暖:“你感觉怎么样,冷不冷,热不热?捂出汗没有,想不想吐?嗓子好像有点哑,疼不疼?”
“我有点……”秦方律刻意放缓了声音,眉轻轻蹙起。
“哪里不舒服?”
阮存云焦急地追问。
秦方律引着阮存云的手:“这里……”
阮存云全心关注秦方律的身体状况,手听话地顺着秦方律的牵引往下移,直到……
阮存云:?
秦方律笑得一脸纯良:“发烧的时候温度很高,你想不想试试?”
阮存云表情呆滞,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我是认真的。”秦方律论证道,“我很少发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特么烧傻了吧!”
阮存云一拳把秦方律锤进了枕头。
最后当然是没试,阮存云用一句“那下次我发烧了你也要试试我”成功让秦方律放弃了这变态的想法。
秦方律退而求其次,拉着阮存云的手,很贴心地说:“那你捂捂手,当暖宝宝,真的挺暖和的。”
第一天秦方律就康复了,阮存云却连着一星期做了同一个噩梦。
梦中,阮存云被一根烧红的大铁/棍追在屁股后面狂奔,它一边追还一边喊:“捂捂我,捂捂我!”
02.《健身房》
婚后生活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每个早晨分明不一样了。
每天都能在爱人身边睡去,在爱人身边醒来,享受铺在床上的阳光,脑袋蹭在对方颈窝里,粘粘乎乎地磨叽一会儿再起床。
每个人定五个闹钟,战线从七点半点钟拉到八点一刻,首尾相接地连起来跟交响乐似的。
阮存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闭着眼睛用脚在地上划拉,找鞋。走出去两步才发现怪怪的,原来是穿错了。
他倒回去换鞋,床似乎有引力,吸引着阮存云又沉重地倒下去。
“我不想起床,不想起床……”阮存云闭眼呢喃,“打工人好惨……”
秦方律也模模糊糊地哼唧:“我也不想起……”
行吧,和老板同居之后才发现,老板和打工人一样不想上班。
两人肩并肩站在镜子前刷牙,都是一副睡眼
惺忪的样子。吐掉牙膏泡沫,漱口,交换一个薄荷味道的吻,才算是彻底清醒。
“你之前也这样赖床?”阮存云不太相信,“我以前到公司的时候,经常看到你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了。”
秦方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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