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停下。”荀服累了,在一家酒店门口的时候让司机停了车。
那时候荀寻已经睡着了,荀服不忍心叫醒他,就将人背着下了车。
荀服进入酒店没多久,殷骛便下了车,跟上去了。
荀服刚刚拿到房卡,带着荀寻进了房间,隔壁就传来了响动。
荀寻偷偷去看,回来说:“哥……是他,住在我们隔壁。”
荀服皱着眉头,“你想睡觉吗?”时间不早了,荀服没心事和殷骛继续玩捉迷藏的游戏,自己不睡觉,荀寻也是要睡觉的。
他便带着荀寻去洗澡,给孩子洗完澡,盖了被子,自己才又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荀服疲惫不堪,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谁知这个时候,外边却传来了敲门声音,荀服走过去,透着门缝一看,看见了殷骛那张冷沉的脸。
荀服低声骂了一句,阴魂不散。
也不理会外边动静,自己关了灯睡觉去了。为了防范一二,他将柜子将门堵了严实。
门外,殷骛听着里面的动静,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进去那屋。
他本来不打算现在去烦荀服,可情不自禁就站在了门外。
殷骛暗骂了自己一句没耐心。
这之后,无论荀服去哪儿,殷骛都跟到哪儿,如同一条小尾巴。
荀服则是去找了最好的律师,恳请对方为自己打官司,城中那么多厉害的律师,一听说是要和殷骛打官司,马上就被吓得节节后退。
荀服从那栋最具名望的律师大楼出来的时候,却恰好碰上了在外边守株待兔的殷骛。
殷骛本只想跟在荀服后边,没想到和荀服撞了正着。
“别费时间了。”殷骛冷声说,“跟我回去。”
荀服皱着眉头,“滚。”
“荀服,别费劲了。”殷骛仿佛在和荀服说,你所做的一切不会有任何结果,注定只会是白用功。
荀服厌恶殷骛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总把自己当成是以前那个怯懦无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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