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朝云偷偷看着荀服的脸色,“说是一直在外边好好读书,恋爱都没有谈过,从小也是娇生惯养,要不是家里落魄了,不可能会让他给殷总当填房。”
荀服觉得吴朝云这个“填房”说的很有恶意。
可说到底……
他和殷骛是要离婚了,事情闹得满城风云,人尽皆知。可阮芸芸那边下手倒是快,那么快就给人找好了下家。
看荀服半天没说话,吴朝云问他,“那个……你打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知道吗,殷家还要给他开宴会,接风洗尘。连个名分都没有就要闹得满城皆知。”吴朝云对着事情多少有点不爽,可荀服看着又好像没什么反应。
“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呢。”
“他叫……”
“别说,我不想知道。”荀服打断了吴朝云的话。
“那你打算怎么样?”
“继续找律师。”荀服本来以为徐律师年少英才,又是个有些胆量的,没想到被殷骛背地里一顿恐吓,终究和其他人一样。
本来两人已经谈了有些时间,结果徐律师又说他还是不行,这光是没法帮荀服打,人也灰溜溜跑到国外去了。
荀服说:“我想过了,出那么多钱也没有人愿意给我打官司,干脆我就自己打。”
“你开玩笑吧?”
荀服但笑不语,“还能怎么样呢。”
吴朝云觉得荀服看上去越是淡定就越显得可怜,看看都被殷骛逼迫成什么样了?
几天后,殷骛竟然找来了。
可却是一言不发,留下了一封请帖,要他去给那个什么人接风洗尘。
吴朝云脸色发白,“我对天发誓,你的行踪绝对不是我告诉殷总的。”
荀服笑的淡然自若。
几天后,他如约去了宴会。
荀服朝着殷骛伸出了手,他的手好柔软,掌心传来炽热又熟悉的温度,殷骛下意识地一阵颤抖。
殷骛的表现看上去如此平静,就像是他从没有见过自己这张脸一样。
这样荀服多少有些失望,他言笑嫣然,“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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