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给点颜色便开染坊。”
“六郎,你师弟呢?”苏灵咚急忙问,“他答应了么?”
“自是理所当然!”
“是啦,我的六郎,是最厉害的六郎。”说着,苏灵咚便跑过去抱住赵驿孟的胳膊,结果又被他无情地甩开。
每次,苏灵咚觉得他们向前迈了一大步,赵驿孟又会这般无情地推开她,令她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让我牵一下会死么?”她佯怒。
“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时候,她只好自我劝解,他素来不解风情。
二人依旧和衣而睡。
“天气很热,今夜六郎睡里面罢。”苏灵咚坐在床沿,不过随口一说,料想着只赵驿孟不依。
他一声不吭,褪去长衣,躺到里面去了。“你
可老实些!”
脚尖挠脚心、吹耳朵、摸脸、钻怀里、玩头发、扯胡茬、揪腿毛……
苏灵咚的小动作实在防不胜防,赵驿孟亦不知道,她那不安分的手下一刻会抓到哪里,有一天清晨,她的手滑到他腰下,碰到敏感地方,吓得他惊坐起,一看,她依旧睡得香甜,那一刻,若不是意志坚强,他实不敢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我如何不老实了?”苏灵咚忽然又想逗他,“六郎,为何你不看我的眼睛。”
“你眼睛有花还是有宝?”
“我的眼睛不只有花,更有宝。”
“油腔滑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我母亲每说我一笑生花,说得可不就是我的眼睛有花么?”
“你娘亲,自然能看出花来。”
赵驿孟背对着她,苏灵咚依旧坐在床沿。
夜灯惶惶,寝室里有熏香遗留的气息,天才过二更不久,两人都不太困。
“难道你竟没看出来么?”
“没有。”
“六郎真可怜,年纪轻轻便瞎了。”
“你——”
赵驿孟猛坐起,没了那些怪动作,又来这胡言乱语,她的花样亦未免太多。
“难道不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太多了。”赵驿孟作势下床。
苏灵咚已知道他还保留着老屋,见他穿鞋,只以为他要去那头睡,故急忙拉住他,“好了、好了,我再不胡说,六郎你别走。”
“走?”
“难道不是么?”
“本王几时说过要走?”
“那你穿鞋做什么?”
“去那个。”
“去哪个?”
“就是那个。”
苏灵咚已经明白,却继续逗他,“我亦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女人,能不能正经些?”
赵驿孟起身,披上外衣。
“六郎你快些回来,我一人很怕的。”
左等右等,仍不见赵驿孟回来,便先睡下了,及至第二天醒来,亦不知他何时回来,只见他睡在床内侧,因向右侧身,他正面对着自己,苏灵咚借着微光,盯着他看了许久。
只有在极少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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