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她从来都不知道。
“到最后,还说我无情,跟她讲话违心,心里没有她!”
他忽然停下来,将空碗猛地放下,“师弟啊,她为何不能用脑子想一想?!”
说完赵驿孟模糊地哼了一声,发出无奈、悲哀的笑。分不清是烛火所照,还是喝酒上头,他的脸、脖颈全都呈现出暗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话,你该与苏美人说!”
“我才不想——”打了一个响亮酒嗝,所余不多的理智令赵驿孟感到一阵尴尬,他停不下话头,“我才不想跟她说,那个笨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的心,不知道我不想和离,不知道我喜欢跟她在一起……”
路呈骞摇头苦笑,果然还不成熟,赵驿孟行事一向稳重老成,但对感情却毫无经验,既
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那别扭的、自以为是的性格还总是将身边的刺伤。
对外人,他总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又常常心口不一,苏美人会误解他亦是情理之中。
“师兄想让我转告苏美人么?”
“不要!”赵驿孟已经开始醉态朦胧,“这一次我不要师弟帮忙,我要自己来,自己保护她,自己陪她,自己告诉她我——”
“你什么?”
我喜欢她。赵驿孟忽然收住了,这种话应该留着,在合适的时候对苏灵咚本人说。
“师弟,我们喝酒。”他借酒隐藏自己的窘态。
听他说了那么多,路呈骞很想告诉他,注意方法,然看他那醉眼朦胧的模样,觉得说了他亦未必听得进去便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苏灵咚?!”
路呈骞口中的酒喷出来,他还没否认,赵驿孟又接着说,“即便你有非分之想,我亦不准你说出来,不然,不然我就请师父帮我教训你——”
赵驿孟还没说完便趴下了。
看来,六月一日晚上与他交手时说的玩笑话被他记到心里了。
路呈骞又苦笑了下,道,“你这性格,要让苏美人回头想必要掉层皮。”
另一边的苏灵咚,赵驿孟离开之后,她久久难平。
“你听好,不论你到了那儿,我都会找到你。你既已成为我的妻子,今生今世便都只能是我的妻子;没有和离;没有放妻书;没有一别两宽。”他那不讲理的话句句言犹在耳,难以消散。
她失了睡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及至鸡鸣三遍方合上眼,才不过一会儿又被青梅唤醒。
“昨夜不成寐,午时再叫我。”说完,又蒙头而睡。
可赵驿孟的身影总是浮上脑海,扰得她整颗心乱纷纷,不一会儿,她便爬了起来。
青梅在碾茶,青桃在绣花,二人听闻苏灵咚叫唤,忙起身去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过后,吃着迟了的早膳,苏灵咚想起昨夜屋顶的那一幕,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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