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沈端辅突然道,“叔,咱们要不要给正道上肉刑,逼他招供?”
“哎?你想干什…”
不等王伦完,沈晦大呼声,“一起上,按住他手脚!”
沈端辅、沈昭远打滚爬起就扑了来,廖峣觉得有失形象,但这种坚持只维持了五秒,就加入讨伐王伦的厮打!
让你丫骗人!吃我一记咯吱窝挠痒痒!
王伦被群起攻之,好不难堪,被四人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直呼有伤,疼疼~轻点儿!
呼哧带喘,沈晦道,“正道,老实交待,你还有什么鬼心思?敢一句瞎话,我这就废了你!”
沈端辅攥着王伦臭脚讪笑,“信不信我挠得你尿炕?我弟弟时候经常被我这么挠!”
廖峣了然,“端辅你丫时候真坏!”
“啰嗦什么!不出绝招,怎么能问出来干货!正道你不!”
王伦侧着脸呜呜笑得岔气,“没,没有隐瞒了……都、都告诉你们了!”
“又诓骗我们!你敢没有事瞒着我们?你怎么认识朱武的……”
“朱武干什么?”
“多了总会有破绽!”
“有道理!”
“啊!你们太缺德了!”
王伦被这四只上了一个多时辰的肉刑,最后嗓子都喊哑了,精疲力尽趴着一动不动,众人横七竖八坐在通铺上,有一句没一句交流分析得到的信息,达成共识:早三年,王伦就在招揽培植自己的势力!晁盖劫取生辰纲与他有关,却不是参与者。这多少减轻了内心的一些负担,自己所认识的正道不是罪魁祸首,顶多算个从犯。也就是好友们都关心他,努力在寻找王伦身上的闪光点,努力帮他洗白,还原他善良的一面,这是被逼急了才出手造反
王伦趴着在听,不时笑笑,自己真的算个好人吗?根本不是!你们中了人质情结罢了,尤不自知。
……
翌日一早,王伦被晃醒了参与送别,沈端辅、郑刚症沈昭远携带着仆人要返回家去了,寒风咧咧的城门口,不由得把衣领收了收,各自道别一声,队伍幽幽离开了,他们要从徐州南下,至于去海州坐船回家,还是顺着运河回家,那就看他们自己商量了。
王伦冲着廖峣道,“次山兄,你也该出发了。”
廖峣反问道,“我家眷还困在寿张县,你什么时候给解决?”
“让李云都头给你悄悄接出来就是,你别看寿张知县喊打喊杀,其实一个怂人罢了,我还没死,他不敢硬扣留你的家眷。信没带在身上,既然阮五县里一切都好,只是风头紧,那就没大事。”
廖峣当然知道自己的家眷没事,五自己见过了,只是在试探有没有新消息,看来王伦也是个糊涂蛋,叹道,“真羡慕那些孑然一身的少年郎,走也走的,闯也闯得不像我们这些有家有口的中年人顾虑多,啥事只敢在脑子里想想。”
“别这么,有家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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