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能乱想,柴珝不仅仅是公主,而且可能是千古以来第一位以储君的身份登上皇位的女皇。他对着韩夫人说:“沉稳些的吧?”
“也好,你毛毛躁躁的,要个沉稳的可以收收你的骨头。”
韩嘉树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丫鬟翠莲拿了盆水过来,被红荷叫住道:“你小日子快到了,不要沾冷水,到时候又要疼了。”他一年里难得回来,跟这些丫鬟不熟悉,更不会在意她们的话。
回到屋里想着柴珝那苍白的脸色和寡淡的唇,她素来刚强,那天她都说不想跟人多言了,想来是疼的不行了,他叫了一声:“红荷进来!”
红荷小腿蹬蹬地跑进来,问:“六爷,您叫我?”
“你刚才说翠莲会疼?怎么会疼?”
红荷没想到爷会在意一个丫鬟的疼痛,难道?想想翠莲那张小脸蛋儿,心里也算是有了数:“爷,就别问了,这是女孩儿家家的事情。”
“你就跟我直说,别遮遮掩掩的。”韩嘉树有些不耐烦。
红荷红着脸:“女儿家长大了,每个月就会有小日子,那几天不能沾生冷的东西。”
“沾了会如何?”
“有人会肚子疼。”
“那用什么可以治?”
“没什么可以治的,喝些红糖水,吃些姜茶,会好些,疼的人一直会疼。”
“要是冰天雪地里着了凉呢?”
“哪有姑娘家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明知道自己小日子到了,还冰天雪地里跑的?”红荷说道,韩嘉树挥挥手让她出去。
红荷是家里的家生子,她娘就在韩夫人身边当差,想着六
爷听了翠莲的事儿一耳朵,就问了这么多关于女人的事情。她立马去跟她娘说了。红荷的娘一听,马上进屋子跟自家主子汇报。
韩夫人叫了红荷进来,问了缘由,自家儿子房里放的几个丫头都是自己精心挑选的,容貌上乘,品性温和。本就是给他备下,如今孩子大了,若是当真要有个伺候的倒也没什么。她找了个老妈子过去给翠莲讲解怎么引导小爷的事情。
韩家的爷们里,六爷算是尤其出色的一个,更何况这个年纪就进了军事指挥学院,大周培养将军的地方,前途不可限量。翠莲听说爷对自己有想法,还问起自家的小日子,心里那是比被灌了蜜糖还甜,更何况爷早上在院子里光着膀子举石锁,那一身的肌肉,想想就羞人呢!
几日之后,韩嘉树用过晚膳,把今儿学院的老师讲的知识整理一下,老师们讲地太快,如果不好好理一理,明天未必能听懂。什么后坐力,什么弧线……
“爷!”翠莲走了进来,端了一杯茶,道:“爷喝杯茶,润润嗓子!”
韩嘉树头也没抬,脑子正在跟着手里的书本想,翠莲等了一会子:“爷,茶要凉了!”
说着她靠了过去,听张妈妈说,男儿刚开始总是拘谨的,她不妨靠近些。韩嘉树闻到一股脂粉香,他抬头一看,翠莲红着脸靠在他的身上,娇滴滴地叫了声:“爷!”身上衣衫轻薄地很。
韩嘉树立马拉长了脸道:“混账,这是做什么?给我出去!”他不懂女人的小日子,不过边关也有那种地方,自然知道这种姿态是在勾引人,站起来怒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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