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带名片。下次一定补上。”沥川说。
“怎么好意思让你请客?”
我点了三柱香,对空摇拜,念念有词,然后说:“沥川,听说过《三国演义》吗?”
Rene和霁川直接转机回瑞士。沥川说温州工程刚刚开始,还有许多跟进的设计,点明要他来做,他会留在北京。
“以前在国家通讯社工作。恭喜恭喜!安妮表现不错吧?”
他冷冷地坐着那儿,弄不懂我的意思,干脆一路都不说话。
我幽幽地看他,心很痛很痛:“沥川,现在你是不是轻松了一点?”
齐膝高的门槛,沥川进去的时候,很有些麻烦。他不得不用手将是假肢的那条腿抬起来,才能越过去。我们一起来到关公面前。
“谢谢,我不去了。”
其实,除了沥川,萧观是第二个单独带我出来吃饭的男人。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男人和女人一样千姿百态。我不禁想起了沥川要我moveon的那些话。然后,我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moveon,moveon,moveon……
“前面有个关庙,一直想去看看。今天正好顺路,你陪我去吧。”
“那我就不客气把安妮拐走了。”萧观大大咧咧地抢过我的行李,提在手中。
除了沥川,我唯一认得的瑞士人,就是网球名星罗杰·费德勒。我觉得沥川的笑容和费德勒非常相似:很温和,很善意,很谦逊,没有狂喜的姿态,有一点点保留,有一点点羞涩。
“我是男的,你是女的,请问,我们怎么会是兄弟?”他说。
“不说是,女士优先吗?”我反问一句。
“哦,她们都是网络写手。非常有名的。杜若的《天舞》,强烈推荐。”
菜单来了,萧观问我要点什么。我对苏菜没什么印象,就让他替我点。他三下五除二地点好菜,点了酒,我本来没胃口,苏菜又带点甜味,我向服务员要了辣椒酱。
“不是说,要散步回去吗?”他问。
亲人们早已挤在人群之中。一阵拥抱,各回各家。
“我需要一个礼拜的时间,不过份吧?”
“不关你的事。”心情不好,讨厌他穷追猛打。
下面这句话,是从我口中激动地蹦出来的,绝对不是月亮,绝对不能代表我的心:
Rene说,在瑞士小镇的街头散步,会有老人上来和你说话,听不懂的语言,请人翻译了才明白,老人只是想和你握握手,并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天。过十字路口,为让一个不识路标的行人,汽车会猛然剎车,停在离你十尺的距离。在美国,同样的情况,司机早就破口大骂了,而瑞士人却会好脾气地向你笑一笑,挥挥手,给你让路。“Swisspeoplearefreakynice!”
他没有回答。
“当然不过份。晚上有空吗?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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