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声道:
“不瞒你,我不但听说过东魁村,还知道三十年前那里有场大火,听说火后不久,全村人都死了,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老板用袖口擦了把汗,看他一把年纪,回忆起当年的事儿,脸色仍旧铁青凝重。
“我们村封建自闭,几代人守着几亩良田,我是为数不多,出来打工的!顾家着火那年我没赶上,自己是捡了一条命,但是我爹娘弟弟,都死在里面了!”
陈晨曾见过顾人盼一位叫江铃的朋友,他们俩人的情况听起来差不多。
“那钱宝根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提到爹娘朋友这些伤心事,老板抹了抹眼泪。
“他是在我们村里的学校教书的,家里就他一个独子,老师嘛,人挺正派的,大家都喜欢跟他打麻将,输了钱也不恼火,赢了钱就请大伙到家里吃饭,活着的时候,是个好人呐!”
看来玉虚子平日里的的正派形象并不是他装出来的,而是身体主人生前自带的,只是现在用在他身上,实在有些可惜!
“那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是在你走之前还是走之后呢?”
老板仰头想了想。
“是之前,我记得清楚,那年他就已经病重了,去他家里探望的时候,他听说我要出远门,也知道我家里穷,还把县里分给老师的那套新被褥送给我了,其实挺奇怪的,那么好的一个人,平时没并没灾的,说倒就倒了!”
东魁村作为最早的人皮基地,陈晨有理由相信,钱宝根,绝对不是自然死亡,更像是被玉虚子相中身体,拿了人皮。
陈晨在心里思量着这些,又多问一句:
“对了,在村里生活时,您跟顾家人有过接触吗?”
老板听了摇头。
“住三层小楼的顾家吗,没接触过,他们一家子怪人,在我们村里出名的,也很少跟人走动!”
说完,又突然想起什么。
“哎?说到这茬,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看钱宝根的时候,顾家媳妇儿碰巧也在!”
“钟殷红?”
“是她!见着我就走了,我当时还吃了一惊呢,就问宝根,是不是和人家媳妇儿搞上了,宝根跟我说,那女的是来给他看病的!”
“看病?钟殷红还懂医呢?”
老板接连摆手,“我是从没听说过,就问宝根感觉咋样,他还说确实有些效果,不过治完就好,过几天又变回去,总是这样反反复复!最后人还是没留住,记得宝根出殡那天,我也见着钟殷红了,她没和大家一起,远远的跟在送殡人群后边哭,我还托小孩过去给她送的纸呢”
“老李!”正聊着,老板娘转过身,插着腰吆喝一声,吓得他浑身抖个哆嗦!
“还歇着呢,抽什么羊癫疯,让人家小姑娘帮你干活,跟你啥关系啊,还是要给人家开工资啊!”
这小摊老板是个妻管严,也顾不上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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