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许多新奇的东西。
江淙静静的看着火堆,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青文扯了扯他的袖子,“哥,你也想家了?”
江淙点头,从洪州出发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虽然从前当差也鲜少在家,但那时候不论走多远都能回去,现在不一样,有可能埋骨边城,再也没法回家看一眼。
李青文也知道这个时候安慰没啥用,道:“要不写封家书吧,我给你捎回去,到时候你家回信,我再给你拿来。”
江淙一愣,一时不知道该为能写信回去高兴,还是为李青文还要再来而开心。
他还没说话,老孙凑过来了,“仔儿啊,这事我得厚着脸皮给你说说,你要给你哥捎信,能不能顺便也给我家送一封,我家离他家很近……”
更多的人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道:“给我也送一封行不,我们离的也不远!”
看大家伙都挺激动的,李青文连忙道:“行啊,没事,都一起。”
蒋立平乐陶陶的道:“哎,咱们都是沾江淙的光啊。”
李青瑞道:“咱们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了,送封家书又不是多大的事。”
因着这么一茬,刚才的思乡的悲伤氛围稍微淡了些,大家开始琢磨给家里信都写啥。
只有马永江闷闷不乐的,嘟囔道:“回又回不去,写信有啥用。”
旁边有人道:“你可以不写,这样还能轻便点。”
“我为啥不写!”马永江立刻道:“我爹娘不知道多想我,我得告诉他们我平安的到了地方,而且在这里吃好的喝好的。”
蒋立平蹲在李青文的身边没走,兴致勃勃的问道:“仔儿,你和你大哥从前去过洪州,在我们那呆了多久啊?”
不知道为啥,现在这些人都随着李青瑞他们叫李青文。
这事李青文还真记不太清了,李青瑞替他回道:“路上去了不少时日,在那呆了一个月有余,回去的路上碰到山匪,被江淙救了。他当时看我们实在挺苦,还要留银子做盘缠,我爹不肯要,他就悄悄塞给仔儿了。”
李青文可一点都不记得这茬了,“啊”了一声,看向江淙,“哥你还给我钱了!”
江淙拨弄着炭火,道:“没多少,就千八百文,我们当差吃住驿站,身上没甚钱。”
“一千六百三十一个铜板。”李青瑞可记得清清楚楚,道:“把那皮袋子塞的满满当当,走了好远了,我还纳闷,一开始那袋子还是扁的,咋到仔儿手里就是圆鼓鼓的……后来铜板从里面掉出来,我们才发觉。”
李青瑞同弟弟道:“仔儿,就是西屋窗台上的皮袋子,你从前还挺喜欢的,抓着都不乐意撒手。”
“原来是那个啊。”李青文了然。
“洪州好啊,山上都是绿的,野草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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