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那些顶级科学家还要更远一些——因为他们发现,利用一些阵法的设计,灵气的密度,是可以被改变的,而且这种改变,在局域范围内,还是可以被固定下来的。
但可笑的是,一直到赵子建临近回到2016年之前的那几年,东西方的一些顶级实验室,才终于无奈地低头,纷纷联系自己能够联系到的阵法方面的专家和高手,试图与他们合作,一起研究灵气的特性。
但是,全世界范围内够资格说精通阵法这个东西的,东西方加在一起也就是三五十人,虽然大家基本上都是自发的研究,各有各的阵法体系和擅长的方面,但能走到这一步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是简单人物,对于那帮过去高傲到不行的所谓科学家们,大家纷纷持不屑一顾的态度,拒不合作。
…………
又扯远了。
在山顶等着的工夫,赵子建给卫澜发了个短信,请假,又在微信上发了一遍,还顺手给谢玉晴和老爸老妈各自发了一条,让他们免担心,然后就关了手机,专心去体悟这一刻鹤亭山中的各种动静。
鸟鸣啁啾。
大锦鸡倒是发现了几只,很漂亮,但其余的变化,几乎完全不存在。
山里甚至连狼啊老虎啊什么的,也都完全没有,跟后世灵气爆发之后的鹤亭山的好玩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这天晚上,赵子建没有下山。
他在山顶枯坐了整整一晚。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红日喷薄而出,他才叹了口气,无奈地起身下山。
能够感觉得出,尽管现在已经彻底平复,但是这一次的灵涌之后,身边空气中的灵气密度,似乎些微地上升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又并不算太过明显。
他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世界上的其它地方是否也有灵涌出现过了,其喷涌的程度如何,他只知道,就算有,等它们的灵气浪潮推进开来之后,也会迅速地被摊薄——只有当你处在距离灵涌中心不远的地方时,才能真的感受到它的汹涌态势,体质合适的话,也的确是可以有一定程度的受益。
否则,只能继续潜移默化地被改造着。
下山的路很轻松,可是临到山下时,却遇到两个年轻人快步登山。
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的样子。
这里距离昀州市城区已经在三四十公里开外,周围山脚下散落着几个村庄而已,几乎不可能有人一大早上就跑来登山!
更何况这两个年轻人衣着挺讲究,一看就不像是农村人。
于是彼此怪异地打量了几眼。
赵子建还冲人家点头示意,说:“你们也来看日出啊?你们来晚啦!”
那男的微微点头示意,女孩子倒是笑了笑,可能是觉得赵子建长得挺帅的,甚至还开口问:“你是几点上山啊,这时候就已经下山了?”
赵子建有点得意的样子,说:“我五点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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