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哪怕是瘦弱的羚羊都有可能用犄角刺穿雪豹胸腔,更别说本就凶狠的雕鸮,鹰爪和雕喙的杀伤力可比羚羊的犄角大得多。
虎的腹部是最脆弱的地方,皮毛薄,没有防护,柔软且接近脏器,一旦被撕开定然死路一条。
果断松开抓住雕鸮翅膀的双爪,孟焦没犯低级错误,它选择暂时退让,等待下一轮进攻时机。
雕鸮没有倒地,它刚刚脱离险境,惊魂未定。
要知道,刚刚虎口距离它的脖颈只有半寸,喷薄的热气都已经吹起了它脖颈的羽毛。
如果被幼虎咬住喉咙,哪怕无法刺穿喉管,割裂骨骼,咬合力带来的压力也足以使它窒息缺氧,让它丧失抵抗力。
幸亏幼虎不算沉重,这只壮硕的猛禽有力气挣脱,有能力反抗,若孟焦再生长半个月,这第一轮进攻,就足以带走雕鸮的性命。
扑棱棱,雕鸮赶忙展翅起飞,大地太过危险,它要重回高空。
羽毛纷纷扬扬,像雪花般飘落。
孟焦抬起前爪,舔了舔上面沾染的几滴血液,这是它第一次品尝血液,味道很奇特,未必比虎奶甜美,却比虎奶更有感觉。
抬起头,幼虎看到肥胖的雕鸮已经飞到了树梢,站在一根粗壮的枝杈俯视孟焦,双眼凶光闪烁。
咧开嘴,孟焦扯出一个惊悚的微笑,白森森的乳牙稍微破坏可怕的气氛。
舔了舔嘴角,舌尖上还残存一些雕鸮的血液,孟焦终于想到了完美的形容。
鲜血,是死亡的味道,腐朽,但充满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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