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已经磕头求过我了,我直接告诉她,就是因为你们她才受到的牵连。就算她那个生病的儿子死了,她也别想看儿子一眼。要恨,就让她恨你们。”
恶毒,史上最无耻的恶毒。
我真的不敢相信,梁大队也是受教育多年的干部,她怎么就卑鄙到这种地步。
只是因为她个人对我的怨恨,就牵扯到别人的身上,她那颗心已经黑了。
“梁大队,我劝你一句,如果你想报复,就对着我来,不要去牵连别人。”
我的话才刚刚出口,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呃的悲鸣一声,接着,就发出跌到在地的声音。
不等我转头去看个仔细,就有几个女犯惊呼起来。
“王玉兰,你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苏科长发现了情况,接着朝那个昏倒在地的人跑过去。
我转头看过去,看到那个帮忙叫人的女犯,此时正抱着那个昏死过去的女人。
在女犯怀里的女人已经半老,看上去苍老单薄,年龄至少在六十以上。
我心里一惊,这时苏科长已经到了那人的身边。
“王玉兰,快点醒过来。”
苏科长嘴里叫着,用大拇指很掐那人的人中。
我朝她们走过去,还没走到她们的身边,那个昏死的女人长出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来这个女人就是身遭不幸的王玉兰了。
但通过人犯的档案知道,王玉兰的年龄,应该在四十上下,但现在看来,她怎么老的这么厉害?
唉,生活的不公,就像一个半吊子雕刻手。对它不喜欢的人,它能用最残酷的手法,把人摧残无以复加的地步。
看来王玉兰从车间跑出来,正好听到梁大队那些刻薄无情的话,一阵急火攻心,才一时急得昏死过去。
梁大队站在那里看着,鼻子里大力的冷哼一声,脸上带着得意用讥讽的言语说:“王玉兰,这事你怪不得我,是你的老领导给你带来的灾祸。如果等你出去,儿子已经死了,你就烧纸钱给他,告诉他,就是因为这两个人害你们母子不得见面。”
“呜呜。”
王玉兰在那个女犯的怀里痛哭起来,但发出的声音却有点奇怪。
她嗓子里发出的悲苦声音不大,但却是悲伤到极致的表现。
或许她现在的失望,已经让她没有力气再放声大哭了吧?
我转头冷眼看着梁大队,脸色变的僵硬,两道眼神就像两把开了刃的刀,已经把丧心病狂的梁大队给来回刺穿了八百回。
连着挑动几下眉毛,我对梁大队说:“上次打赌的事你应该还记得,你输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赌我能给她加上十分。你敢不敢接?”
我故意说出打赌的话来,刺激梁大队的心里底线。
在整个女监,教管科的工作范畴和能力,早就被所有人看死了。
我知道没人会信教管科还能给人犯搞到奖分,更不说十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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