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雪恨。
第二天,岳不群说,武林同道。青城派也是正道的一份子,虽然、总之他不能亲自出手杀余沧海。没多久,岳灵珊就来找他,说是他父亲让她教他剑法。
时间流逝,华山派学剑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这种家族式的学剑,和五岳剑派相差不可以道理计。那一天,他送给岳灵珊一束花,岳灵珊很高兴。当天晚上,岳不群考较他功夫进展,摇头之余问道:“你父母的事情我很抱歉,虽然不能给你父母报仇,但是若他二老有遗愿,作为师父理当帮他们完成。”
林平之叩首以对,没说有遗愿,也没说没遗愿。
夜色昏昏,山间不经意间已经起了雾。林平之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四四方方布料上,辟邪剑谱的开端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似乎发出了和林平之一样的嘲笑。
“呵呵,师父,你若是知道这八个字,不知道你可还下得去手。”林平之起身,他褪去下衣,褪去上衣,剥了个干干净净。
剑谱和衣衫都被他放得远远的,抽出佩剑,在月光下寒光闪闪。林平之不自觉间打了个寒颤,有点冷。
他的面具没有摘下,他的手有些颤抖,剑已经拿不稳。
像是那天晚上一样,他犹豫了,他怕了。不过和那晚不一样的是,他怕了之后有理由收手。此时他没有理由了,岳灵珊对他态度变了,一丝丝可能的暧昧都没有了。
他右手持剑,依旧在抖。他没怕,只是风吹屁屁凉,冷的。
他左手上摸,
他左手上摸,要感知一下明天早上起来照照镜子,细细摸一下的脸上的那两道疤痕。
他的右手猛然一转,剑也随着一闪,快得惊人。杀气寒光,在这一刻竟然有了那么一些门道,当然原先的颤抖都已消失不见。
“哼”冰凉的触感让林平之冷哼一声,他猛然摘下面具朝着地上甩去,长剑横空,挥剑而下。
“啊”一道恨彻心扉的声音在寂静的华山后山响起,伴随着的则是一道血光。
林平之跪在地上,剑被他抛在一边。他忍着疼痛费力地翻身平躺,掏出早先准备好的金疮药胡乱地涂撒上。
林平之看着天上的月亮,他空了。的确空了,心空了。
他摸摸脸上的两道疤痕,“田伯光,你就等死吧!”
“百里辰你也快了。”他的脸上满满的恨意。
他是空了,但是现在又被恨意充实。他面容姣好,但是却被田伯光和百里辰划了两道破相了。若非破相,何至于一个岳灵珊都拿不下。
华山派岳灵珊,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她嘴角挂着笑意,嘴里嘟囔着梦话:“呜呜呜,大师兄,别闹,人家,人家。”
不远处岳不群和宁中则的房间里,岳不群猛然起身,惊醒了宁中则。
“师兄怎么了。”宁中则摸着还很瞌睡的双眼问道。
“师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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