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厨房水槽前,费辛洗碗,他旁边捣乱。
“你真不考虑考虑我弟啊?”他说,“你看看我这脸,再看看我这身段,是不是堪称绝色?我们哥俩,绝逼是四千才能遇的美少。”
费辛:“……”
俞仲夏本经的胡说八道:“我研究gay的时候,看过理论说,有些gay并不是喜欢同,是刚好看上了某个。你都还没试试跟我弟好好相处,你怎么知道你就看不上他?”
费辛:“得跟你说少遍?我是直男,是直男,直男,男,安。”还自带回音。
俞仲夏:“你怎么知道你就是?这么大岁数了你都还没和女的谈过恋爱,你说你喜欢女的你就真的喜欢女的吗?没经过实践检验的命题都只当做伪命题,对不对?你是个喜欢女生的直男,这就是个典型的伪命题。”
费辛拿了根筷扎心,吐血道:“我是有大岁数?我刚过十生日没天!”
俞仲夏切换了译制片腔调:“哦,我的上帝啊!快瞧瞧这个十岁的老伙计,看看他这老胳臂老腿儿……”
费辛马上做了个空手握哑铃的动作,臂肌微微隆起。
俞仲夏羡慕嫉妒恨:“……上帝看了想打。”
费辛要他笑死,抬手作势要打他,说:“不帮忙这儿碍事,我现揍你可不算体罚生。”
俞仲夏:扎心。
这不是又提起他的伤心事么?
快快乐乐吃饭,快快乐乐聊天,他都要忘记费老师不回七中的事了。
费辛说罢想起了这节,垂眸看着手里洗的碗。
气氛时低沉。
俞仲夏道:“贾蓉蓉可真烦,你干吗拦着不让我放开了骂她?”
费辛:“她又不是主观故意想要这结果,现这样她不开心,说不定还很害怕。”
俞仲夏:“她当然害怕了!要是其他知道是她害得你投诉,谁不想骂她句?校是够扯淡的,都不管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只要给家长个交代,这都什么狗屁决定,点都不公平。”
费辛:“校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不单单是为了给家长个交代,更是为了保护贾蓉蓉,保护你们所有生。”
俞仲夏:“真相就不重要了吗?只要找个背锅侠?我觉得这样不对。”
费辛:“真相重要,公平重要,只是这世上从没有绝对的公平。师生关系里,老师占据着较高的地位,掌握着较大的权力,两者间本来就不公平,就像鸡蛋和石头发生冲突,类的道德会很天然地,驱使旁观者把同情心和信任度,倾向于鸡蛋。我觉得这是里闪光的地。”
俞仲夏:“我觉得这就是你弱你有理,哪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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