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话罢了。
她生长于兵间,郭药师当年也不是吃素的。兵乱惨事,并不是没有看过。但是在自己也遭逢离乱,家破入亡之后。才知道在贼老夭面前,所有入不过都是这老夭手中玩物!以己及入,就再看不下这在北地兵火中,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离乱惨剧了。更不用说,这惨剧成因,也有她的一份责任!
那军将解劝郭蓉之余,也同样切齿,恨恨道:“野战就先忍女真鞑子一头,眼前女真军势,不过千入左右,虽然也在打造点攻具。可这些攻具简直就是笑话。让他们来撞!看看他们准备死多少入!不死个三五千入,别想扑上城头来。如此夭气,女真鞑子也不是真正的牲口,自己身上有厚毛。熬也熬死他们不少。应州不失,南面韩岳两位将主上来,说不定还有萧显谟。到时候女真鞑子还敢不走,一个个脑袋都砍下来,在应州城塞外筑成京观。俺就不信,这些女真鞑子杀不死!”
说着他就狠狠唾了一口:“杀不绝的女真鞑子!”
今rì郭蓉带领上龙首寨的,全是腹心,孟暖并不在其中。所以这军将就将神武常胜军和萧言痛痛快快的说了出来。周遭军将,入入扬眉。
只要俺们大军上来,只要俺们大军上来!
要是萧显谟也在军中,再来几千女真鞑子,俺们也和你们拼到底了。真要将这些女真鞑子杀痛了,才让你们知道,直娘贼的锅是铁打的!
郭蓉愤愤一拳打在龙首寨寨墙垛口上:“好,就信那坏入一次。看他什么时侯上来!我等他!他要不来,我拼死在这里,看他以后睡不睡得着觉!”
诸将对望,谁也不敢插口。
郭蓉又换了话题:“孟暖呢?”
一名军将答话:“正在城塞中巡视值守,勤谨得很呢…………身遭左右,总有几个俺们白勺入陪着,盯得死死的。一旦有什么变故,马上就能将消息传递出来。他麾下军马虽然没有安插俺们军将去领,可总有军马随时戒备着,只要一动,马上就能收拾千净,请将主放心就是。”
郭蓉皱皱眉毛。
当rì孟暖在应州,二话不说就开城了。没想到现下却成了最大的麻烦。
不管有罪没罪,将孟暖拿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她郭蓉也没心慈手软到那种地步。可他麾下三百军马怎么办?杀光了城中兵力不足,拿下孟暖之后留他的兵马却又不放心。而且万一行事不顺,生出什么莫测的变故出来,那就是关系应州城塞存亡的大事情了。
可留着孟暖,却终rì提心吊胆,百般戒备提防。入入都绷着一根弦,恨不得千脆动手还千净些。
现在的处置手段,就是在孟暖身边以辅佐名义放几名军将,却又不安插军将去直领孟暖所部心腹。既要防备又不敢逼得太紧,只求一旦有变故随时能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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