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府撂下的话,难道是因为自己把贾母给气病了?可没听说贾府请太医过去,而且如果是贾母有恙,这贾家男子怎么可能都跑过来砸自家大门?
贾珩抱着贾兰骑在马上,今日是父辈做主,自己是个晚辈,还轮不到他来出头。
只见贾敬扫视了一圈围观之人,用他清冷的声音对史鼐说道:“婶娘说了,既然你家不愿意供奉史晃兄弟,那她这个做姑母的只好接他们夫妇二人的牌位去荣国府了!”
周边众人哗得一阵喧哗,这史鼐的爵位是承袭早亡的长兄史晃,这件事京城百姓都是一清二楚。
如今听到贾敬所说,史鼐竟然毫无感恩之心,连史晃夫妇的牌位都不乐意供奉,众人都鄙视的看向哑口无言的史鼐。
呸!
不知是谁,率先唾骂一声:“狼心狗肺的东西!”
史鼐有些歇斯底里,贾敬借贾母的身份,把史鼐所做之事公之于众,这让史鼐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贾母是谁?那是史家如今身份最高的长辈。哪怕她已经嫁到荣国府几十年,但她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史鼐想要反驳,可贾敬怎么会让他有机会颠倒黑白。
“听云姐儿说,她为了给自己的父母擦拭牌位,供奉香火,还要偷偷的进去,生怕被你们发现。怎么?这件事难道也是假的?”
贾敬在马上探了探身子,俯视史鼐:“放心,我有的是耐心同你辩驳。只要你能拿出证据证明这些都是子虚乌有,我便给你磕头认错!”
史鼐看着贾敬冷漠的双眼,他甚至不敢与之对视。别人可能不清楚贾敬的可怕之处,他确实深有体会的。
贾家能够在当年血流成河的夜晚安然无恙,就是靠着这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士,尽心谋划,甚至用自己的锦绣前程,换取了贾家的平安。
对自己够狠,对他人来说,怕是更加狠厉。
史鼐看着保龄侯府门口的狼藉,再看到四周围观之人鄙视的眼神。
他知道史家的名声,特别是自己的名声怕是要毁了。不过他还是强行稳住了心神,意图挽回一下。
“说吧,你想要什么?”
“不是我想要什么,是婶娘不忍史晃夫妇无人供奉,要迎接他们二人的牌位去荣国府。还有,云姐儿是老太太养大的,既然你们连牌位都容不下,那他们的女儿,还是由老太太看顾着吧!”
贾敬一不做二不休,准备一次性把湘云的事情彻底解决。
可史鼐已经答应了甄家,怎么会愿意让湘云过继贾家:“别太过分了,云姐儿姓史,她是史家人,自然由我这个做二叔的抚养!”
“呵呵,你如何抚养的?就是让堂堂侯门贵女,靠着针线活补贴家用吗?”
贾敬的话如同一柄长剑,刺得史鼐半天说不出话来。
“赦弟,你去把史晃兄弟他们夫妇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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