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说话不知怎的有些发哑,夏如嫣听得耳朵一麻,禁不住将头微微别开,露出秀气小巧的耳朵及修长的脖颈。
随即她就感到握住自己的大掌又紧了紧,但只是一瞬,紧接着纪淮就伸手提住她的腰将她放到地面,对上夏如嫣错愕的表情时恭谦有礼地道:“方才见姑姑的裙摆险些被挂住,侄儿失礼了。”
说话时他的手已经收了回去,似乎刚才真的只是怕她的裙摆被挂住,然后他就侧身让开,示意夏如嫣先行。
夏如嫣朝他点点头便走在了前面,面上表情云淡风轻,只有她自己知道腰侧的肌肤在隐隐发麻,明明他刚才只是隔着衣裙碰了一下,那温度却好似透过布料钻进肌肤里去似的。
她轻轻眯起眼,总觉得身后有道视线追随着自己,心里没来由地想起刚才看见的那双深眸,一时间连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了。
按照惯例男客和女客是分开接待的,分手时夏如嫣想叮嘱纪淮几句,反倒被他先开了口:“姑姑注意安全,若有事便使人来叫我,我就在前厅,不会乱走。”
夏如嫣哑然失笑,她就在将军府里能有什么事儿?但嘴上还是应道:“好,我知道了,你要是有事也让人来找我。”
纪淮深深望她一眼:“我会的。”
两人分别后夏如嫣便被领到了女客那边,将军夫人坐在花厅正中首位,一见夏如嫣进去就站起身道:“嫣儿来了,快过来坐。”
将军夫人与老平阳侯夫人是手帕交,这些年虽然走动少了些,但两家关系依旧不错,因此一见夏如嫣便十分亲热,先是问她近来如何,在得知胡氏怀了身孕更是连声道喜,立刻便说过几日定要前去探望。
看着坐在将军夫人身旁的夏如嫣那副光彩耀眼的样子,瑞安县主只觉得刺目,她起身悄无声息退了出去,走到花厅外扯了朵蔷薇掐着泄愤,冷不丁听见身旁传来一个声音。
“怎的出来了?”
是她的好友锦乐伯夫人,瑞安县主没回头,只闷声道:“不想看见她的脸。”
锦乐伯夫人走过去也掐了朵蔷薇花在手里:“刘世子的事儿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瑞安县主垂着眸子:“不算了还能怎么?我们俩是太后下的旨,又不能退婚。”
锦乐伯夫人用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傻啊你,我是说对那个狐媚子,你就想这么算了?”
瑞安县主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难不成你要我去打她一顿?”
“谁让你去打她了?”锦乐伯夫人翻了个白眼,“我是让你想办法给她添点儿堵。”
瑞安县主疑惑道:“怎么个添堵法?”
锦乐伯夫人眯了眯眼,凑近她的耳朵细细低语起来。
这边夏如嫣跟将军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又跟郑小将军的夫人聊了起来,花厅里有她在,众女眷觉得整间屋子似乎都明亮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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