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的问李忘尘道:“臭小子,此事好像不止抢婚那么简单啊?”
李忘尘愁眉锁眼,望了望蠢蠢欲动的七个盔甲大汉,郑重道:“死丫头,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了吗?”
洛羽瞪了他一眼,不屑道:“本姑娘能够为黄彦朝沉冤昭雪,如此好事,何有错乎?”
李忘尘轻轻摇头,颇为耐心的道:“黄兄此话不仅得罪了薛平之,吾夷城的城主,还得罪了当朝宰相,也就是这薛平之的家族,弄不好,整个陈国都会因此发生暴乱。黄兄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介贡士罢了,从今往后,陈国境内恐怕再无他的藏身之所。除非,你能立马将整个薛家屠了!
洛羽一惊,柳眉一蹙道:“大开杀戒!”
李忘尘重重点了一下脑袋,方才道:“这薛家任当朝宰相,定手握半边兵符,呼风唤雨,只手天下,气焰嚣张,你一个人,只怕无能无力!”
他将头低下,脑海里飞快的思索着,黄彦朝出言无忌,一定会招来横祸。
“哼!”
洛羽哼了一声,不以为然,胸有成竹的道:“别说是一个薛家了,就算是陈国,我要灭之,轻而易举!”
李忘尘惊讶不已,张了张口,没有说话。心里,却在微微思索洛羽的身份,能够不屑一个王朝的势力,那她的身份岂不是……
李忘尘抬头又瞟了一眼洛羽,心里的震撼不言而喻。
洛羽可没将李忘尘的话放在心上,转念一想,轻轻踱步,燕子般往前走去,娇笑道:“穆家鱼肉百姓,枉做一方城主,薛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今真相大白,你薛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
洛羽轻轻抬起手,却吓的七个大汉浑身一颤,薛平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狞髯张目,恍然失色,反唇相讥道:“黄秀才巧舌如簧,猇声狺语,姑娘不能听信他一面之辞,我薛家为国为民,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受万民爱戴,又是开国元勋之后,战功彪炳,为陈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怎可能有大逆不道,谋权篡位之野心!”
黄彦朝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怒目而视,喝道:“人不通古今,襟裾马牛,士不晓廉耻,衣冠狗彘。薛平之,汝等城狐社鼠鼠,欲油腔滑调,颠倒黑白,沐猴而冠,穷极龌龊之能事,实令我辈蒙羞。尔若真光明正大,又何屑贿赂今科考试官,夺我爱妻。一辩陈词,道貌岸然,人头畜鸣。这朗朗青天之下,岂能容忍尔等鼠辈放肆?若,真如尔所言,尔以溺自照,且看,何物等流?”
(最后一句的意思:如果真如你所言,你不如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李忘尘嘴角一抽,这黄兄骂人之技术高超,一个“脏”字不带,却能让人抚掌大笑,拍案叫绝。
听了二人的争辩之词,洛羽停住身子,不露声色,低头思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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