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将这一切告诉夫人您!夫人您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知道后肯定不会原谅奴婢,奴婢只好一错再错...”
“居然是你这个贱妇在酒里下药害我!!”萧炎愤怒无比。
他心里有蒋氏,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所以当他对兰姨做出那种事后,心里不只有对蒋氏的愧疚,亦有对自己的愤怒!愤怒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关键时刻,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奴婢...奴婢都是被逼的!国公爷,夫人,求您原谅奴婢...呜呜...”
蒋氏颤声问:“那我在娘家喝醉酒与柳表哥...”
盛嬷嬷不敢隐瞒,痛哭着承认了,“也是奴婢...下的药...”
“啪!”
蒋氏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她赤红着双眼,“这一巴掌是替我...替我讨回公道!”
“来人!将这个贱妇拉下去!”萧炎勃然大怒。
“不用了!”蒋氏拦住,转身再也不看盛嬷嬷一眼,“她奶我一场,算半母,将她赶走留她一命,我仁至义尽!”
“不要啊,夫人,求求你不要,奴婢这么大年纪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啊!夫人,求求你!”
盛嬷嬷哭着要爬过去求蒋氏,被萧炎拦住,而蒋氏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苏院。
陈永走进来,盛嬷嬷想起悲惨的未来,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晚上的时候,宫中传来消息,隆德帝病重昏迷,太后查明三皇子武昇是被燕妃陷害,下令释放。并令他与武瑞,在隆德帝昏迷期间共理朝政,同时即刻查明科举作弊案。长安公主武蓁生辰宴推后两日,于九月二十八日举行。
武蓁已经十七,隆德帝病重,还依然为她举行生辰宴,看来这次为她挑选驸马一事,是板上钉钉了。
陆心颜想起武瑞说太后身子越来越差,看来太后是担心自己活不到明年这个时候,所以才急着为武蓁定下驸马。
——
风波过后,总会让人觉得格外平静安心。
镇国公府所有人在高度紧张后突然放松下来,人人都疲惫不已,因此在这一晚,都睡得格外沉。
按照惯例,风波刚平时,有点眼力见的,知道风波过后很多事情要忙,都不会选择在第二天上门慰问。
门房原本以为今天能睡个安稳的好觉,结果天刚亮,就听到外面响起“蓬蓬蓬”地捶门声,硬是将他从美梦中惊醒。
“谁呀?”门房极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不怪他脾气大,任谁几天几夜没睡个安稳觉,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而被人搅和了时,脾气再好的人都会发火。
“开门!”门外传来极有威严的声音,一听就极为不好惹,门房一个激灵醒过来。
身为门房,这点机灵劲还是要有的。
他连衣裳都没穿好,连忙起身将门打开一条缝,想看看是何方大神。
一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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