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白虎神使怒斥说:“胆敢行刺宗主,找死。”
君紫被变故吓傻,更被那股恐怖强大的能量吓傻,忙惶恐地颤抖着说:“我,我没想行刺,我,我只是想,试探他是否是真的宗主。我,我真的没想行刺。”
“还敢狡辩。”
“宗,宗主,我,我真的没想行刺。”
我散掉护体罡气,再冷冷地看她一眼,说:“不是行刺,难道是行礼?”
“宗,宗主……”
君紫哑然,诚然从所有的角度而言,她都是行刺,哪怕她是怀疑宗主身份,想要验证,出发点是好的。正如玄武神使所言,凭她的地位,还没有资格质疑。
二十四隐雾杀手是专门执行刺杀任务,只忠于宗门,最隐秘的杀手。此刻却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刺杀到宗主,完全就是打他们的脸。
杀手统领流沙冷着脸,阴沉着说:“宗主,我等护卫不力,还请宗主处罚。”
“请宗主处罚。”
我没理会他们,这时白虎神使说:“宗主,请旨诛杀叛逆。”
君紫眼中更绝望两分,她不怨恨白虎神使的话,她更应该埋怨自己。
玄武神使眼角猛一跳动,闪过一丝不忍神色,旋即消失。
南帝恭敬地立着,低着脑袋。他知道,宗主没发话前,他最好是不出声,看宗主态度。
我环顾他们一眼,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坐到座位上,独自饮着酒,望着皓月。此刻寂静的很,寒风吹来,吹动君紫鬓角的秀发。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凉感袭来。这时候最怕安静,心里都悬着根弦,就等一个结果落地。
寂静,诡异的寂静,没人敢出声,都把目光看向我。我独自饮着酒。
良久,仿佛空间都快要窒息,我问:“行刺宗主,该怎么处置?”
“斩杀,挂头颅于宫门外。”
我扭头看向君紫,她此刻已是脸色苍白,全无血色。她仿佛知道命运般,眼中布满死气。
我瞥南帝一眼,冷声说:“南帝,你收的好徒弟。”
南帝赶忙郑重地跪地磕头,诚恳地说:“属下有罪。”
“你罪过大了,教徒无方,以致其居高自傲,飞扬跋扈,甚至敢刺杀宗主。你说,这是何等重罪。”
南帝重重磕头,声泪俱下地说:“宗主,属下知错。逆徒犯下滔天罪责,全系属下之过。”
君紫心里彻底慌了,看着南帝声泪俱下磕头模样,她从未如此心里难受过,恨不得自己承受所有罪罚。
君紫慌忙说:“师父,都是徒儿的错,徒儿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宗主,这事跟我师父无关,是我自己。我看你没有强者气息,以为是假的,是我要试探你,真的跟师父无关。”
“身为师父,却没教导好徒弟,难道无关?”
“我……”
我说:“你们说,怎么办?”
没有人敢搭话,谁也不愿此刻触我霉头,都等着我的判决。
我盯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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