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到你们。”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同意的。”
见我态度决然,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金守月情绪低落,脸色难看起来。见无话可讲,我只好下逐客令。
直到送走那瘟神,我心中倒期盼着明天接头的人能回来。房间的东南角落里放着行军包,满满当当的。那是我们来时准备的东西,有军用匕首,尼龙绳,火石等东西,总之都是些野外生存的东西。
此时,街道上发生异样,一群身穿白孝服,手拿哭丧棒,领头两人手持白幡,身后的人往天空中撒着纸钱,后面还抬着棺材。
没有人哭,也没有人喊,只能听到脚步声。
我心中好奇,典型的发丧,但是也没有听说发丧是半夜的。此时月亮正明,有些血红,血月之象,不祥之兆。月亮四周黑云环绕,看样子,片刻便能盖云遮天。
难道半夜发丧也是当地的传统?心中好奇的我决定去看看,换身夜行衣,瞧得四周街道无人,我悄悄翻出窗户,躲在暗处,看着那群白衣人前行。
那些人丝毫没有防备,更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脚步声传来,我甚至怀疑那是阴兵。
一路前行,我暗自留意四周的环境,建筑物愈来减少,取而代之的是灌木丛,四周逐渐荒凉起来,当他们走到通向黝黑的远方的小土路上时,我心中开始打鼓,究竟还跟不跟。
犹豫片刻,我选择继续跟踪,看他们是否真的就是发丧。
乌云盖顶,血月渐渐隐去,四周暗下来。那些人似乎变得不安起来,待他们走到偏僻的山道,密林遍布,翠绿的树叶因黑暗的映射,变得墨黑,遮天蔽日,使得密林当中阴暗的厉害。辗转道路,路越来越窄,杂草愈加浓密。那群人来到偏僻的山洞中,只见他们身体极速抖动,身影慢慢下降,似无骨般瘫软成泥,只留下白色丧衣。
诡异的事情就呈现在眼前,容不得反驳。修道人可以特别敏感地感受到神秘气机的变化,那些人倒下时,我感到一丝异样。
待准备潜入山洞,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死死地按住我。一瞬间,没来及心惊的我便下意识按住那手,拧身反击。手是那么的沧桑,遍是皱纹,却是温热的。
活人?心思一闪而过,容不得犹豫。身后如泰山般贴身压来,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动,是我。”
是无痕组长的声音。我却丝毫没有放松下来,没有看清楚身后人,放松戒备就是等死。
“放手。”
无痕组长放开锁住我的手,我后退一步,看清是他。待张口准备说话,无痕组长将食指放到嘴边,做出噤声的声音,朝身后扭扭头,示意我们先离开这里。
离开时无痕组长朝山洞里看看,我随之望去,还是那些白丧服。
血月被乌云彻底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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