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一个月了,每天晚上,我都做那种梦,不是和人。
那东西冰冷无比,紧紧贴着我,像冰块贴在身上,长长的尾缠着我,绕着我,鳞片掠过去每一块地方,就像是用冰刀再在割肉,明明是梦,可疼的很真实。
疼,还叫不出声。
只能被动的在冰冷中,承受着那家伙带来的刺痛。
最后,还要被它冰冷的长尾勒到窒息死去!
因为梦里死了以后,现实里的我就会醒过来,所以,我单纯以为,这只是上月团建时我被吓出的梦魇,没当回事。
直到那天…
我照旧上班,我公司是专门做蛇泡酒的,公司外的展示玻璃窗内,常摆满各种五彩斑斓的活蛇在瓶子里游走,往常根本没人往这凑,但那天挤满了人。
我跟着往里一看,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玻璃窗内竟躺着我们公司的前台小妹,蓝佳珊。
蓝佳珊面色惨白,睁着大眼,露出的皮肤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而她那地方拖出来的一条粗粗蛇尾,看得我头皮直发麻,更别提蛇头竟是从她嘴里出来,还绕着她的脖颈转了三圈…
这样子让我想到我在梦里被那啥时的样子!
我的梦里,除了蛇头没在我嘴里外,其他——和蓝佳珊没有任何区别!!
每次那啥后,我也觉得自己和蓝佳珊的一样,全身血淋淋的疼!
焦虑的刷卡进公司,我看到几个j察已经过去将给蓝佳珊盖上白布带走…
他们走后,公司里一群男人就啧啧咂嘴感叹了起来——
“真没看出来,她可真够骚的,和蛇那个!”
“看来是玩太嗨,直接给蛇玩死了!”
“哎你说到底是蛇玩死了她,还是她玩死了蛇?”
“害,不说那个,要我说啊,谁要真有那方面需求就说出来,公司那么多男人,那么多蛇酒呢~白搭进去一条命…多可惜啊!”
蛇属y,能来公司做蛇酒的男人,大多都有点色。
往常他们也说些黄调,也就罢了,我都不当回事,可今天感觉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人都死了,你们嘴上不能留点德?还没说怎么死的,你们就知道了?万一她是被害的呢?”
我是个会计,说话还算顶点用,看大家都不再说了,我也握着包回办公室。
人坐在办公室,可完全没有工作状态。
我眼前一会儿是蓝佳珊的死状,一会儿是这一个月来,我在梦里被那东西抵死纠缠的痛不欲生。
按说我一个蛇村出来的人,是从不怕蛇的,所以才会被那东西纠缠了一个月,也没当回事,可现在,我怕了…犹豫再三,还是拨给爷爷。
我爷爷是蛇村里有名的先生,但自从我17岁以后,我就没见过爷爷了。
爷爷说,让我出去七年,到24岁本命年前,都不要回去,也不要联系他。
可我真怕我等不到那时,就和蓝佳珊一样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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