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了眼阿克,“你没事少跟小陆学!”
有一个小陆气他就够了,再多出一个,谁能受得了?
他没学!
阿克肩膀松松垮下来,蔫蔫儿的应了声是。
“你怎么无精打采的?”高傥连连摇头,“去临川侯府走一趟,问问今儿个有信没有。”
临川侯府的阍人当然不会把自家主子的书信往来告诉武德卫。阿克特意将互瘌痢头调到侯府外边收风。
“小的问过了,今儿没有。”阿克小心翼翼一眼高傥神色,“京城地动送信肯定比平时慢,您耐着性子再等两天。”
之前是谁嘴硬说不想娶的?
这会儿嫌人家回话慢了?
真是!
大人浑身上下就那两片嘴唇子是铁打的。
阿克踮起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地面,低声询问,“您是不是去侯府走一趟,问问张家姑娘有没有受到惊吓。再送些首饰、布料之类的给她压压惊。您体贴点,解风情点好不好呢?”
他不体贴,不解风情?
高傥认真的盯着阿克。
阿克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小的只是提个建议,您觉着为难的话……就算了。那什么,小的这就去临川侯府……墙外转转。”说罢,脚底抹油恨不能马上在高傥眼前消失。
高傥大声叫住他,“你别慌着走。去!准备首饰料子,我亲自上侯府拜谒。”
哎呦妈诶!
大人听劝!
阿克揉揉酸软的膝头,捏起袖子擦擦额角。这把他吓的,好悬没尿了。
“小的马上去准备,您换身鲜亮点的衣裳。”阿克扭脸丢下一句,转头就走。
鲜亮点?
高傥不爱听了。
他长得就挺鲜亮的了,再换鲜亮点的衣裳,那不得把人晃迷糊了?
这般想着,起身去柜子里翻翻捡捡。
……
“郑神机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栖霞舀一勺汤药,送至元和帝唇边,“郭神机使听闻京城地动,便启程回京。”颇为担忧的瞟了眼立在旁边的金喜春,“按理说,飞着回来早该到了。怎么都这会儿了还不见人影?”
元和帝喝下药汁,酸苦的味道令他扁了扁嘴,缓了数息,轻声言道:“你不要心急。”
栖霞用帕子擦去元和帝唇角残留的汤药,“我听您的。不急不躁。”
元和帝露出欣慰的笑容,“仁美沉稳。这个驸马选的极好。”
栖霞双颊绯红,嗔怪道:“瞧您,说着说着怎么就夸起他来了?”
元和帝长长喟叹一声,“许是整日喝苦药把人给喝的愁闷了吧。想想你跟仁美,我这心里还能舒坦点。”
“要我说,您是躺的愁闷了。”栖霞放下药碗,给元和帝掖掖锦被,“等郭神机使回来,我让他带您在京城飞两圈。”
闻听此言,元和帝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这一笑牵动尚未复原的肋骨,紧跟着就是一阵咳嗽。
吓得栖霞赶紧给他捋顺心窝,止住咳,金喜春端来温水喂给他喝。
好一通忙活,元和帝舒口气,“老郭的意思是,宫里出现那面邪镜并非偶然?”
栖霞郑重颔首,“不仅如此,阮侧妃居然身种恶魇。”想了想,唯恐元和帝不明白恶魇何意,解释道:“恶魇比恶鬼更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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