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英才是北越陛下的侄儿,之前怎么未听闻过呢?”
主席位上,拓拔术看了眼慕容寂,甚是好奇地对着慕容寒问道。
慕容寒看了眼独自喝酒不语的慕容寂,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道。
“哎,这小子就是朕长姐的那个儿子,打小性子欢脱不羁,上次说好让他陪咱们一同喝茶,这小子倒好,居然没来。原本啊,朕也以为他今日不会来的,不曾想倒是出现了,你们说他……哎!”
拓跋术和旁边的几个使臣听了慕容寒这话,纷纷都大笑出声。
拓跋术更是朗声道,“哈哈哈,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镇北侯世子啊,真是久仰久仰。”
慕容寂嘴角邪邪勾起,端起酒杯对着拓跋术的方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慕容寂如此回应,倒是让热情的拓跋术觉得自己这有点热脸贴了冷屁股,所以神情便有不自然。
奈何慕容寂像是没察觉般,就那样坐在那儿自顾自的喝酒。
旁边的慕容寒也没有要打圆场的意思,反而是一副坐山观虎斗的姿态。
人家不搭理自己,拓跋术也懒得继续热脸贴着冷屁股了,缓缓坐下来身后,脸色也不是太好。
而就在这时,拓跋术的余光,注意到了旁边拓跋玉儿紧张无措拧着衣角的手。
拓跋术皱起眉头,转头看向拓跋玉儿,见她低着头不言语,便问。
“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脸上的伤不舒服?”
拓跋玉儿立即摇头,抬头时只见她红扑扑的脸颊,惊得拓跋术还以为拓跋玉儿这是生病了,甚至是伸手试了试拓跋玉儿额头上的温度。
拓跋玉儿立即将拓跋术的手给扯了下来,双手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心口位置。
“太子哥哥,是他,真的是他!”
拓跋术越听越听不明白,“玉儿,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呢?”
拓跋玉儿朝着慕容寂的方向看去,似乎仅仅是这样“偷窥”的一眼,都足以让她心跳加快,无法适应。
“是他,那天我见到的人就是他!太子哥哥,就是他啊!”
那日仅仅是隔着池塘看了一眼拓跋玉儿就对慕容寂久久无法忘怀,更别说加上今日慕容寂惊为天人的出场,在方才看清了慕容寂容貌的那一刻,拓跋玉儿只觉得仿佛自己的呼吸都是一滞。
拓跋术看了一眼慕容寂的方向,继而像是明白了什么。
“你那天对我说的那个让你一见倾心之人,难道就是这位北越的镇北侯世子?”
拓跋玉儿点头,然后还扯了扯拓跋术的衣袖,“太子哥哥,你别老是盯着人家看嘛。”
拓跋术皱起眉头,低声对着拓跋玉儿道,“这个人,怕是不行……”
拓跋玉儿当即冷下脸来。
“为何不行?他不仅仅是北越世子爷,还是北越皇帝的亲侄儿,身份不低,怎么就不行了!难不成就是因为人家刚刚没有搭理你吗,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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