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尚拿起了腰间的酒葫芦,然后饮了一口,打了个酒嗝,这才慢悠悠的转身离去。
秀荷看着酒和尚的酒葫芦里居然还有酒,当即气鼓鼓上前来对冷幽怜道。
“小姐,您看啊,他说他没酒都是骗人的,他就是来咱们这里骗吃骗喝的,下次可别让他进来了!”
冷幽怜现下心中只想着酒徒僧说的劫数一事,并没有心思去思考其他,她对着秀荷摆了摆手。
“去送大师离府吧。”
言罢,冷幽怜也不再多说,转过身就朝着屋子里去了。
安定侯府。
拓跋玉儿驱散了屋中一众丫鬟,然后独自来到了里屋中。
她来到了梳妆台前,正打算做什么,谁知道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出现在了她身后。
“公主。”
拓跋玉儿吓了一跳,立即转过身,就看到了突然站在她身后的黑鹰。
黑鹰看着明显吓了一跳的拓跋玉儿,眸光微闪,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属下才叫了您一声公主就吓成了这样,以前公主的胆子倒是没有这么小啊。”
黑鹰这话,着实是带着不少的试探之意,拓跋玉儿的脸色微微一变。
“黑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黑鹰面无表情的看着拓跋玉儿,“属下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公主自从嫁给了安定侯后,性子就不如以往了。公主还经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所以属下便有些担心公主而已。”
拓跋玉儿眸光微闪,然后笑着道。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变了性子呢,黑鹰,你观察的还真仔细啊。”
黑鹰眯着眼盯着拓跋玉儿,“公主,过两天就是咱们西凉陛下的寿诞了,公主打算送什么礼物去西凉呢?”
谁知,黑鹰这番话问出,拓跋玉儿一听就笑了。
“黑鹰,你怕是记错了吧,父皇的寿诞还要过个把月,还早呢。”
“哦?”黑鹰长哦了一声,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异色,“是吗,那属下怕还真是记错了。”
拓跋玉儿笑着对黑鹰挥了挥手,“黑鹰,你先出去吧,本公主只想一个人待会儿。”
黑鹰深深看了眼拓跋玉儿,最后点头,紧接着退出了屋子。
拓跋玉儿见黑鹰离开,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黑鹰关上了门,眉头依旧紧锁。
刚刚他那样问拓跋玉儿,其实就是在试探拓跋玉儿的,要说一个人的性子突然间改了些,还可以信个两三分,但是和之前判若两人,那就有的深思了。
这段时间,黑鹰一直都在观察着拓跋玉儿,包括她平日里的习性,可是据他观察,拓跋玉儿很多小习惯都与之前的不一样,这让黑鹰有了些许的怀疑。
怀疑……眼前的这个拓跋玉儿,并不是真的西凉九公主。
但是刚刚他故意以西凉皇帝的寿辰来试探,没想到拓跋玉儿根本就没有中计。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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