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入目所见,是一个穿着僧袍的老和尚,只不过模样有些面生,冷幽怜觉得自己以前好像并没有在这观音庙里见过他。
她愣怔了一瞬,然后对老和尚回道。
“夜里睡不着,所以便出来走走。”
老和尚点点头,眸光往下,盯着冷幽怜手上拿着的那个灵牌,神情蓦地一顿。
冷幽怜这才意识到这点,立即将灵牌放回原本的位置,然后对着老和尚道了个不是。
“是我的不对,不应该擅自动这些已逝者的灵牌的。”
老和尚双手合十,微微一笑。
“无妨。”
顿了一顿后,冷幽怜终于还是将心中的困惑问了出来。
“敢问这位老师父,方才那个灵牌是谁设的?”
老和尚说了句阿弥陀佛,嘴角依旧流转着笑意。
“对不住了女施主,这一点,恕老衲不能相告。”
冷幽怜眼中流露出一抹失落。
她知道,顾月容是慕容寒恨的“罪人”,给罪人立牌位,换句话说,那就是和慕容寒作对,万一别人是隐藏了身份而来的呢,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也不怪人家老和尚不告诉她了。
不过,这牌位在这,指不定以后来观音庙时会偶遇那人也说不定。
一想到这,冷幽怜心中便是冷静了不少,也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的老和尚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今日真是惊扰众位亡灵和老师父了。”
言罢,冷幽怜便转身离去。
老和尚看着冷幽怜的身影缓缓不见,对着这苍穹夜空长叹了一句。
“真是造化弄人啊。”
夜间一道微风吹过,卷起庙阁中独有的梵音阵阵,响彻云霄,久久不绝。
京城,苏府。
廊下,一披着白衣的男子望着天际边那同一片夜空,似他也听到了那阵阵梵音,担心而紧皱的眉峰一松,嘴角笑意逐步回转温和。
“阿弥陀佛……”
次日。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这样一个消息,说是安定侯府的那个正夫人相约了奸夫,趁着去赛马场之时,一起逃离了京城双宿双飞,至此都没有了消息。
这样难听的流言,在这一夜之间,宛若暴风骤雨般流传而出,传去了街头小巷,传去了皇宫内外。
安定侯府对街拐角的一家茶楼里,好些个百姓都在谈论这件事。
“大家都听说了没,那个安定侯府家的正夫人,和奸夫一起逃离京城啦!”
“什么?不会吧,我听说这正夫人人挺好的啊,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
“你懂什么,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茶楼里一个靠窗的位置,乔装而出的冷冬菱,正带着丫鬟坐在那儿,手中把玩着茶杯的她,自然将四周的闲言闲语听了个清楚。
心中冷笑连连的同时,冷冬菱也在望着不远处安定侯府的大门。
此时,已经有许多百姓对着安定侯里指指点点,见此,冷冬菱心中别提多高兴多激动了。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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