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她是留不得了。
谁知执明却是满脸愧疚:“公主,属下无能,没有找到那个裘布的踪迹,他像是失踪了一样,遍寻不见。”
这话一出,赵凰歌心中暗叫不好。
这人分明是料定了自己会先抓他,所以才躲起来的。
若是再等几日,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赵杞年被确立了新君,她可就更不好抓这一条滑泥鳅了。
念及此,赵凰歌沉声道:“着人严加排查,一旦发现,不论生死,直接拿下。”
她不能放任这个祸害还在人间,若是不能从他嘴里得到答案,那这人还是变成一具尸首要安全。
得了赵凰歌这话,执明顿时应声:“是!”
……
只是赵凰歌没有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才要龙虎司不论生死缉拿的人,转眼便跟她狭路相逢。
且,还是在百官到来之后,跟在赵杞年的身后,大摇大摆的进了这御书房内。
赵凰歌起初还不知这人是谁,直到赵杞年恭恭敬敬的称了他一句先生,且还与她介绍:“小姑姑,这是本宫府上的先生,他是白身,此番进来是特赦,您不会介意吧?”
赵杞年乃是赵显垣唯一存活的儿子,如今赵显垣死了,他便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国君,宫人自然不会为难他,带进来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
赵凰歌打量着这人,见他与自己行礼,只是那脸上的笑意却像是一张假面。
而假面的背后,藏着刀锋与寒芒。
赵凰歌淡漠的收回了目光,点了点头,问道:“你叫什么?”
“草民,裘布。”
那人笑的端正,赵凰歌却是心头一跳。
她转身便吩咐道:“先带裘先生下去休息吧。”
赵凰歌不动声色的打手势,裘布却并没有动弹,只道:“不必劳烦公主,草民跟着三殿下便可。”
而一旁的赵杞年也有些紧张,道:“是啊小姑姑,先生在这儿,侄儿心里踏实。”
他执意要护着裘布,赵凰歌才想说什么,便听得裘布又道:“公主也不必管草民,您事务繁杂,去忙您的吧。”
闻言,赵凰歌轻笑一声,道:“先生倒是知道的多。只是不知道,先生还知道什么?”
她话里有话,裘布也不回避她的目光,想了想,道:“还知道一样——天干物燥,栖梧宫谨防走水。”
赵凰歌的笑容里,便添了冷意:“先生说笑了,现下是春日,春日多雨,不会走水的。”
“万事不定,冬天大雪尚且能走水,何况春日呢。”
裘布这话一出,赵杞年先看出来了赵凰歌神情里的戾气,讪讪的笑道:“先生他口无遮拦,小姑姑恕罪,您说的是,先生待在这里的确不合适,您先去我宫殿里待一会儿吧,晚些时候本宫再去找你。”
他三两句便试图将裘布打发出去,因怕赵凰歌使绊子,还额外吩咐自己的人跟着。
赵凰歌冷眼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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