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我最不想见的人,却因为他见到最想遇到的人。”
——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司,真的,许久不见。”
熟悉的低沉的男性嗓音在耳边回荡着,仿佛是令我怀念的曾陪伴着幼年时期的我成长的某个很重要的人的声音。即使没办法找回记忆也依旧会对这独特的声线感到安心,似乎只要有他在无论遇到什么麻烦都变得可以简简单单的解决,我就像是见到主心骨般——即使是我现在依旧想不到他是谁——难以理解的信任感和依赖感快要不受控制的溢出来,原本死死刻在脑海中的必须要做的事情也变得不重要,甚至有种快要被我给遗忘错觉。
“乖孩子,我好想念你。”
身体没办法移动。
明明没有任何预兆、思维却完全深陷在男人的那种柔和的语调中。我能感觉到他那直白的向我源源不断宣泄出的情感,就如同简讯那般粗鲁又很容易令人着迷,精神开始摇摇欲坠,我都不明白我到底是为什么还会对他抱有敌意。
这种状态很不妙,但我没有任何挣脱出来的办法。
“要来场重逢时该有的拥抱吗?”
男人这么说着张开双臂。
我的灵魂如同被排斥到身体外面,看着自己的肉体踉踉跄跄得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毫不犹豫的扑倒对方的怀里。熟悉的、有些刺鼻的尼古丁的气息,不重不浅刚刚好,在那种需要发泄压力又担心自己身上的烟味过度浓厚给周围人带来不好影响的人身上最容易遇到,例如说需要管理整个班级的老师这类角色。
“司的手还是那么美。”
“特别是内部、看不到的骨头。”
“可惜司的骨头给我并没有什么用,所以可以把‘他’喊出来吗?”
“比起司我还是更想见见‘他’。”
那是谁?不不不我绝对不存在什么精分或者是同体双魂,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椎名奈月鉴定过我的精神状态虽说是有些不稳定但反而不会出现这种反人格分裂的现象。男人口中的“他”是谁?明明是充满着思念的语气,又似乎带着强烈的憎恨,宛如是死敌之类的关系,可要真的是普通的死敌会特意要求我把“他”给喊出来?
说到底我应该不认识这个人才对。
“哦,差点忘记,司你不记得四年前的事情。”
“那么就请允许我代劳。”
“会把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真是好习惯。”
男人将那把挂在我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捏在手中反反复复观察着,就像是在看什么渴望许久的珍宝般,他嘀咕着谐我没能听清的话,随机在我反应过来前将钥匙对准我左侧的大约是太阳穴的位置插进去。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或者更准确来说什么感觉都没有,可男人接下来干出件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的行为。
他转动那把插入我脑内的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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