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大为有关,而且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孔泽笑了笑,似乎也感受到了夏尔的怒气,“您肯定不敢相信,在那么戒备森严的伊芙堡监狱里面,居然也有人试图逃亡,而且差点成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尔被孔泽的话勾起兴趣了,因而不耐烦地打断了孔泽的话,“您跟我说清楚一点吧。”
“是这样的,在1829年,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当时监狱的内部人员看了一下已故的法利亚神父的监牢,然后发现了一条秘密的地道。”孔泽马上跟夏尔解释,“这条地道很长,一直通到了爱德蒙-唐泰斯的监牢,可供一个人爬行通过。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先生,那可是坚固的砖石墙面啊!他是以什么样的可怕毅力坚持下来并且挖通这条通道的,至今还是没人弄得清楚。”
“爱德蒙-唐泰斯挖的吗?”夏尔问。
“不,比这个更可怕,应该是那位法利亚神父挖的。”孔泽给了夏尔一个让他意外的答案,“他们当时在地牢里面,法利亚神父的监牢是在楼下,爱德蒙-唐泰斯的在楼上,一般在地牢里面想要挖地道跑的话,没有人会往地下挖,只会往上,所以肯定是那个老神父挖的地道。您明白吗?当时他已经在地牢里面关了20多年了,每个人都认为他肯定完蛋了,得老死在那里,结果他用这么多时间,在岩石里面里面挖了一条地道,差点就挖穿了城堡的墙壁,一个可怕的老疯子!”
确实相当可怕啊。
夏尔想象了一下,一个老人,被关进地牢里面二十年,吃不饱穿不暖,一般人肯定是已经放弃一切希望麻木等死了,结果他却不声不响地挖了长长的一条地道——而且为了避人耳目,只能在晚上挖!
这实在是可怕,扪心自问,夏尔觉得恐怕自己都没这样的毅力。
莫非,布沙尼神父这个称号,就是在向法利亚神父致敬吗?
夏尔的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来一张脸——基督山伯爵假扮神父时的那张苍老而又慈祥的脸,难道他就是法利亚神父的真容?
这可真是……
“根据现场可以断定,法利亚神父想要逃跑,但是他的运气非常不好,应该是计算错了路线,结果挖到了爱德蒙-唐泰斯的牢房里面。”在夏尔沉思的时候,孔泽的声音继续在他的耳边回荡,“这个打击肯定让老人悲伤失望,但是对另一个人来说,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爱德蒙-唐泰斯找到了离开地牢的方法。”
“他和神父继续挖地道吗?”夏尔再问。
“不,他找到的方法比这个更加简洁有效。”孔泽摇了摇头,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略带讽刺意味的笑容,“在1829年,神父得急病死了,看守们确认了这个事实之后,打算把他安葬,而爱德蒙-唐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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