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悯不由得一笑,把人揽在怀里,轻轻戳了一下他的鼻梁,“傻子,根本就不需要你抢。”
他亲吻了怀里人的额头,眷恋的说:“你早就赢在了起点。”
景逸埋在裴悯的怀里,手里拽着他的衣服,酒后浑身的酒气跟夜晚悄然探头的玫瑰花香痴缠,既醉了人,又迷了人。
向来居无定所的雏鸟,在异世界找到了安定的家和在寒夜里从未有过的温暖怀抱,一夜无梦……
窗外的风铃在北风吹过后的清晨叮当作响,吵醒了酣睡中的少年。
景逸一夜宿醉,醒来的时候双眼都有点疼,睁着困难,蜷缩在身边人怀里一宿,他舒展身体的时候不适的哼唧了一声。
“醒了?”
耳畔低哑的声音吓得景逸一激灵。
他猛然发现,自己的腰间搭着一条手臂!
一抬眼,熟悉的面容猝不及防的闯进视线。
裴悯?!
他怎么在这儿!
不对不对。
景逸茫然的打量了周围。
应该是——我为什么在裴悯的床上?!
“头疼吗?”裴悯极其自然的替景逸揉了揉太阳穴。
景逸俨然一个上了锈的机器人,呆愣地说:“不、不疼。”
“那就好。”裴悯笑了一下,坐在床边,单手撑着床垫,微微倾身,刚刚醒来身上还带着倦意,“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典型的……酒后乱性语气!
景逸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小心翼翼地问:“难不成……我们……”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非常尽职尽责,零星的记忆适时出现在脑海。
昨天晚上,56度串烤店。
他——景逸,与许跃大战一场,最终成功得到了裴悯护送回家的殊荣。
然后……
景逸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
然后他撒泼耍赖蛮不讲理,不仅亲了裴悯抱了裴悯、还……还跟他撒娇了!!
裴悯揉了揉景逸的耳垂,了然于心,笑道:“看来是想起来了。”
“你可以一口咬定昨晚的一切都是酒后胡言。”裴悯乐意等他、乐意纵容他,“你所有的解释我都全盘接受。”
“我等你。”裴悯站在床前,给景逸一身干净的居家服,声音意外的温柔:“先穿我的衣服,好不好?”
景逸伸手抱住衣服,红着脸点头:“好。”
裴悯点头出去了。
景逸如释重负的倒在床上,过往的一切如走马观花。
他翻了个身,鼻尖是裴悯身上的味道。
这张床,他睡了两次。
这个人,他也在床上抱了两回。
如果以后顾之川也会躺在这张床上,像裴悯抱着他一样抱着裴悯,那他恐怕会气的疯掉!
景逸心情复杂的换好衣服,拉开房门,入眼就是穿着纯白卫衣在厨房做饭的少年。
跟许多在厨房手忙脚乱的男人不同,裴悯做饭时很有条理,切菜时上下动作的手臂干净利落,在滚滚向上的蒸汽中,侧脸若隐若现。
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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