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荣的话一出,立刻得到其他嫡传弟子的响应。
詹呈平叫嚣道:“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众嫡传弟子御剑,将走。
参与群殴的内门弟子们觉得痛快,鹿溪这害人精要被收拾了!
都怪她!要不是她,他们也不会受处罚!
他们这些人全都被罚下山历练,赚够积分才能回来!
山下的灵气可没宗门里充盈,真等他们回来,自己竞争对手不得超自己好多!
心梗了。
孔康却不甘心。
他方才在雪地里冻得发紫,即使现在运了灵气好一会儿,也觉得浑身冰凉,狼狈至极。
何荣一行人的神色他熟悉的很,分明是当初欺负他时的神色,俨然是没把鹿溪放在眼里。
虽然当初何荣等人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他觉得难熬,可现下将要落在鹿溪身上时,他却觉得不够。
远远不够。
于是,他故意喊道:“等等——”
何荣皱眉:“嗯?”
众嫡传弟子也直直盯着孔康。
孔康被吓得哆嗦,一下子蔫下去,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故意阻拦各位,只是,只是你们都要去吗?”
众嫡传弟子不解,心想这孔康在发什么浑啊,他们当然要都去,只不过打架这事,就扔给最弱的詹呈平一人。
他们认为就詹呈平一人就足够收拾鹿溪了,剩余的兄弟自然是在旁边看戏。
多有趣?
孔康一鼓作气而又神色天真,宛若白莲道:“可是鹿溪说,她只和第一名打诶?”
众嫡传弟子神色凝固了一瞬,过了一会儿,他们爆笑。
詹呈平笑得直不起腰:“这新生中的第一倒真也把自己当回事!”
哼,狂妄无知。
有人不信,好玩地问内门弟子们:“她真这么说?”
众内门弟子愣住,鹿溪是这样说没错,可好像是对他们来说的?
想必对何荣他们也是适用的?
思量至此,众人立即肯定地点点头。
见真是这样,众嫡传弟子笑容顿住,神色又沉了下去。
喧闹的场景,迅速安静。
众嫡传弟子愤怒不已,本来只是打算给鹿溪一个教训,现在看来,那必须得让鹿溪刻骨铭心才行!
何荣倒想到另一件事,吩咐孔康:“你且将这件事说给咱们这届的人听,就说,新生的第一名看不起咱们,要我们速速比试,选出个第一名来和她过招。”
孔康试探着道:“您这是想在咱届的弟子中举行一场比试?”
何荣但笑不语。
孔康便知道这是了。
何荣这几人最喜比试,这几人在比试中下手也极为狠,自毕业后,宗门没再给他们举行比试,其他人巴不得如此,庆幸得很。
可何荣他们却不习惯,颇为手痒,这下机会来了,自是要抓住。
孔康忽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他十分懊恼,可不想在比试台上遇见他们,那简直是阴影。
但何荣意味都这般明显了,他要是没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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